脸的,所以我生气了就把他们都狠狠的打了一顿。”
&esp;&esp;千代子:“嗯,有这事,我还跟老哥说过。所以老哥现在和女生对练都不打胴了,就算打也是瞄准腹部来。”
&esp;&esp;日南里菜:“还有这样的事情啊。其实我觉得打一打也没问题啊,疼痛也是的一种类型啊。”
&esp;&esp;和马微微蹙眉:“这个……难道我还是拉你拉晚了?”
&esp;&esp;日南里菜笑得都不行了,真的蹲在地上锤地。
&esp;&esp;几分钟后她才正色道:“没有啦!不过这种程度,在辣妹当中算是正常水准哦,我的几个闺蜜会大大方方的聊自己男朋友学会的‘新招数’或者产生的新脑残想法。”
&esp;&esp;和马也笑道:“怎么感觉和凑在一起聊妹子的沙雕男生一个样?”
&esp;&esp;“就是一样的呀。下周如果我告诉闺蜜们,我来你这里学剑道了,她们肯定现场脑补派对。所以不能跟她们说,一句都不能。”日南里菜站起来,重新架起剑。
&esp;&esp;“来吧,前辈,今天我要学会南条学姐这招。”
&esp;&esp;和马却摇摇头:“不,南条能应对,不光是对套路熟悉,还因为她这么多年苦练的基本功,初学者是不可能做到她那样的。”
&esp;&esp;“那我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练?”日南里菜顿了顿,又问,“我练剑道的话,今后遇到痴汉或者讨厌的搭讪什么的,能用剑道保护自己吗?”
&esp;&esp;“当然可以。”回答她的是南条保奈美,“就算你不想随身到竹刀,也可以常备一把雨伞——非折叠那种,折叠伞伞骨太软了。”
&esp;&esp;日南里菜点点头,刚想发表对以伞为剑的看法,就看见南条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容,于是问:“怎么?南条学姐你笑啥?”
&esp;&esp;“没什么,就是想起之前和马去阻止我订婚的时候,也是手拿雨伞就闯进来了。”
&esp;&esp;日南里菜大惊:“你等一下,学姐!你啥的时候?”
&esp;&esp;“订婚啊,和马阻止了它。”
&esp;&esp;“诶?”日南里菜张大嘴。
&esp;&esp;“对方是国会议员朝仓靖彦的次子朝仓康纯。”
&esp;&esp;“哈?”日南里菜嘴巴大得可以塞进一个正常大小的苹果。
&esp;&esp;她看看和马:“所以,现在南条学姐和前辈是订婚状态吗?”
&esp;&esp;“没有啦。”南条摇头。
&esp;&esp;“为什么啊!”日南里菜满脸不解,“刚刚这不就是一般理解的抢婚吗?为啥抢完了你们俩不在一起啊?”
&esp;&esp;坐在旁边看的美加子一副很想插嘴的表情,但终究还是没有找到插嘴的理由。
&esp;&esp;委员长咕噜噜喝茶。
&esp;&esp;南条保奈美用自己的方式回应师妹的疑惑:“和马教我,女孩子不应该把自己的人生意义赌在婚姻上,所以我想试试看自己能走多远。”
&esp;&esp;和马这里恰到好处的补了一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现在的保奈美,一定能去到非常远的地方。”
&esp;&esp;南条:“谢谢师父的夸奖。”
&esp;&esp;日南里菜沉默了几秒,忽然说:“学姐,是要考庆应义塾大学政治学部吧?你也想当女首相?”
&esp;&esp;南条、美加子还有千代子一起:“诶?”
&esp;&esp;委员长继续咕噜噜喝茶。
&esp;&esp;和马清了清嗓子,问日南里菜:“你是想继续试试能不能接我这一剑,还是跳过见学部分,直接从基础开始练?”
&esp;&esp;日南里菜:“从基础开始吧。前辈会手把手教我吗?”
&esp;&esp;“会哦。”
&esp;&esp;“那就是会贴得很紧啰?”
&esp;&esp;“不会。”
&esp;&esp;“为什么?”
&esp;&esp;和马顿了顿:“南条,你来教师妹基本型。”
&esp;&esp;“我错了我错了!师父你直接教我吧!直接教我好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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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美加子看着和马和南条一起教导新来的小师妹,叹了口气:“感觉日南会长一来,气氛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esp;&esp;委员长:“这样不也挺好吗,来个辣妹类型的女孩子调节下气氛。”
&esp;&esp;“不觉得她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