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谢可颂望着自己孱弱的身形，忍不住苦笑。

&esp;&esp;“小谢？”柳青山喊道。

&esp;&esp;谢可颂与镜子里的自己手掌相贴，恍然回答：“很模糊……但很不可思议。”

&esp;&esp;“慢慢就能感觉到了。”柳青山鼓励道，“从现在开始也不晚啦。”

&esp;&esp;谢可颂还要再试几次，柳青山随他去，自己踱到手机支架旁。

&esp;&esp;屏幕里，展游靠在床头，目光柔软，嘴角含着不明显地笑，沉溺于视频里谢可颂的一举一动。

&esp;&esp;“没经过你允许，带小谢出来玩。”柳青山阴阳怪气道，“真是不好意思呀。”

&esp;&esp;展游不与她斗嘴，沉声道：“本来就不用我允许。”

&esp;&esp;“自我感知是负重的前提，你连这个都不教他。”柳青山“哼”了一声，“带人技巧十年来从无长进。”

&esp;&esp;展游顿了顿，没有说话。

&esp;&esp;“你们资本家有你们的天才，我们打工仔也有自己的做法，”柳青山双手抱臂，目光投向谢可颂，“你就等着瞧吧。”

&esp;&esp;“小谢！”柳青山高声喊，冲谢可颂招手，“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