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滑落下去，轻飘飘挂在臂弯。

&esp;&esp;徐知竞的手掌探向腰胯，掐着丰润的皮肉玩具般揉捏。

&esp;&esp;夏理茫然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嘴里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说辞。

&esp;&esp;他在某个时刻莫名地开始掉眼泪，像是一切记忆终于重回，奔涌着侵占繁乱不堪的大脑。

&esp;&esp;“我不要……别这样。求你了，徐知竞。”

&esp;&esp;夏理害怕了，哼吟都带上哭腔。

&esp;&esp;眼泪泫然落下，打断徐知竞的所有亲昵，到底还是让过道安静下来，剩下夏理断断续续的抽噎。

&esp;&esp;“别这样……”

&esp;&esp;徐知竞沉默地注视着夏理。

&esp;&esp;无声地看眼泪接连从对方脸颊滑落。

&esp;&esp;他抬起手，小心翼翼擦过泪痕。

&esp;&esp;很快又有新的眼泪泫然坠下，‘啪嗒’砸在他的手背上。

&esp;&esp;“孟晋予做这些的时候……你也会哭吗？”

&esp;&esp;徐知竞问得犹豫，一句话拖长了语气，倒显得先前的强势仿佛夏理的假想。

&esp;&esp;他捧着夏理的脸颊，毫无意义地不断为对方擦拭眼泪。

&esp;&esp;最后就连自己的眼眶都莫名跟着泛红，无端变得潮湿而滞涩。

&esp;&esp;夏理在他的掌心里摇头再点头，抽抽搭搭地说不出话，颤抖着扯起衬衣，为自己重新系好纽扣。

&esp;&esp;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一秒钟延续至一世纪。

&esp;&esp;夏理其实忘了在厨房说过的话。

&esp;&esp;他只是混乱地想到否认未曾做过的事，又乖驯地由徐知竞的提问认为自己一定会哭。

&esp;&esp;思绪太繁杂，以至于夏理甚至为此刻正身处何感到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