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那样躺着手会不舒服的,给义父揉揉?”言卿一双黑眸很是清明,当初姬璇收留他,也是看中了这么一双眼睛,不含杂质,最适合拿来染指了。
现在一看果然自己的眼光不会错,听话又懂事,乖巧还会说话。
既然这人都这么说了,姬璇也就没非要做这种事儿了,本来也就是情趣使然。
他更喜欢被别人伺候。
言卿慢慢扇着风,还给姬璇盖了毯子。
“小言卿,说说,想要什么,义父给你。”
姬璇侧头看他。
“嗯?义父要送我礼物吗?”
“礼物?这两个字儿有意思,哈哈,想要吗?想要就送。”姬璇从前都是给达官贵人送礼,对言卿这类人只有赏的分儿,这次送礼给比自己地位低的人……看到言卿亮晶晶的目光,姬璇觉得似乎也不错。
“不用了,义父,礼物太贵重了,嗯?要是义父想给我什么?”言卿斟酌一下,环视四周,指向了柜台上,“就送我几本书吧,可好,我看那几本书都落灰了,送给我吧义父。”
姬璇看了看柜台又瞅向言卿,眼神变了变,笑意都染上了一层阴森,看着有些恐怖,只听他说:“你喜欢看那书啊?你这个年纪?而且……哈哈哈,随你吧。”
言卿被他的这个语气说的有些迷糊。
“行了,你今晚就在这儿睡吧。”姬璇说着起了身,离了榻,提着裙摆,弯身穿鞋,露出脚踝的线条流畅优美,白白净的脚背经络分明,他穿上鞋提着裙摆,往床上走去,却没看到言卿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脚踝处。
言卿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从第一眼见起,每每遇到这人总是会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义父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言卿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刚刚姬璇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对,便将柜台上的那几本书拿了下来。
书皮上写着诗集二字,打开来却是,两个人紧紧包裹在一起,身下的东西紧密相连,女子身上只挂了一件薄纱,全身都依靠在男子身上,眼神里的迷离和媚意被画家绘画的很好,这是一本禁书,而且开篇便如此香艳。
言卿一下子没拿稳把书掉在了地上。
“怎么?言卿晚上睡不着?还想看看那书?”
传闻姬璇最讨厌的就是太监的身份,而且嫉恶如仇,他这屋里就不可能有这种画卷,这明显就是侮辱人的,言卿能感觉到这人生气了。
言卿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不……义父,是我的错,我以为这是义父不要的,才想着拿来,义父不要生气好不好?都怪我,我还是回去吧,免得义父看了不高兴。”
言卿说了就要走。
“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儿,过来。”
言卿声音颤抖爬到了姬璇的床边。
“抬起头来,给咱家看看。”
姬璇语气淡漠听不出情绪。
言卿按他的话做,抬起头看向他,他的发丝散落在身上,一双眼睛就像是即将迸发的蛇,看起来妖艳走疯癫。
他修长的手落在了言卿的脖颈处,一下一下按压着他的喉咙,言卿还没有发育好,却能够感受到喉结的存在。
这个薄弱的地方,只要他动动手一具尸体就能够呈现。
言卿咽了咽口水冷汗直冒,像是被死神盯住了。
姬璇的嘴角勾起,却叹了口气,那笑痕看似优雅,实则如同利刃的边缘,寒光微闪。
“啪”
言卿被他打倒在地。
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他现在完全管不了这些。
姬璇的精神状态看着岌岌可危。
“义……义父,我……我错了。”
“哈哈哈,错,错在哪里?嗯?你跟他们一样……在嘲笑咱家吗?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言卿刚爬起来,又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他的力气用的不小,头被磕的砰砰响。
姬璇接着说。
“你知道那是谁给咱家的吗?太后,她在羞辱咱儿,要不是咱家帮她做了那么多,她和她那个儿子怎么可能坐在那位置上什么事儿都没有,而他们,他们在背地里骂咱家是奸臣,可笑至极,死老太婆,哈哈哈,以为咱家不知道吗?自己是个什么肮脏样儿,儿子被带着绿帽子。宦官当政又如何……你说……咱家是奸臣吗?嗯?”
他起身,赤裸着脚踩在言卿的脸上,少年的眼睛里被迷了一层雾,头发也乱了。
姬璇:“咱家是个腌臜的太监又如何,你呢?你不也是?”
看着言卿披头散发的躺在地上一副任人揉捏的样子,姬璇的眼神阴冷狠毒“还是个没用的废物。”
说完,他就坐到了床上。
言卿感觉到这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犹如看死人一般。
连忙起身跪在地上,颤抖地说:“义父不是奸臣,义父是好人,若您不是好人又怎么会救我一个废物太监呢?是他们没用而已,义父一路走来多少艰辛,才坐到这个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宫里宫外,除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