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会接受,都会喜欢。
他慢慢解下他的口球,不顾这人浑身是血,将人抱在怀里。
“呜呜…”
他的顾知哭得声音极大极惨,还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破了皮,咬出了血。
肩膀上的疼痛他浑然不觉,他只是低低的笑,笑着在他的爱人耳畔轻声道,“哥哥,只有你这个样子,我才觉得你是属于我的。”
顾知再没有咬下去的勇气了。
他吐出一口血,含着哭腔恶狠狠的骂道,“贺岁你个混蛋,我本来就是你的呜呜呜你不要这么说…”
是他不好。
是他没有给他的爱人安全感。
让他患得患失。
让他心绪不定。
他到底有多么不合格,才会害得他的爱人到这般地步?
“贺岁…顾子知是你的,只是你的…”
如同执念一般,在贺岁给他解开手上的铐子时,把他抱在怀里离开调教室时,给他一点点脱下已经被抽成稀碎布条的衣服时,给他清洗伤口上药时,顾知疼得眼泪直流,口中也不住说着这句话。
是安慰么?
或许是吧。
贺岁在每次他说完这句话后,也总是会温温柔的回答他,“我知道,贺岁也是顾子知的。”
再普通不过的两句话,却是他们彼此之间,最珍贵的诺言。
————————
转眼便是一月后。
贺岁做顾知的生活助理算是得心应手,只是拍戏进度太赶,顾知一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没有时间玩那些有的没的。
只能趁着夜深人静没人的时候偷偷溜到对方的房间彼此慰藉一番。
好在,他们有几场在东瀛取景的戏,应绝大部分人的强烈要求下,在拍摄完成后,剧组放了两天假,贺岁与顾知也打算在这两天里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女装?!”
顾知看着贺岁递过来的粉樱色和服跟假发套的盒子,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不不不…我不行的我做不到。”
“没事的,这里的妆都很浓,化妆跟不化妆绝对判若两人,更何况在国外呢你怕什么?”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难道不想跟我手拉着手走在人前吗?”
“想……”
“那就来吧~”
贺岁阴笑着扒光了他的衣服。
就在赤裸的顾知有些羞赧的准备拿和服换上的时候,贺岁一把掀开和服,底下赫然是清洗工具。
“小知了,你穿新衣服之前不先捯饬捯饬你自己么?”
顾知:“……”
他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啪”的一声瘫在贺岁怀里,顾知揉了揉眉心,十分虚弱道,“主人,狗狗连着拍了一个多月的戏,快累死了…主人帮狗狗好不好呀?”
“好啊。”
贺岁脸上的笑更浓了。
灌肠清洗尿道这种事情自然不用多说,贺岁做的熟练,顾知也十分配合,一切都很顺利,只是……
“我自己来就行了…这个真的不用你帮忙……”
顾知其实不太能接受贺岁看着自己排泄的一面的,当准备排出的时候便推搡着让贺岁离开,可贺岁却拒绝了。
“小狗不是说都快累死了嘛,主人这么爱你,肯定是要帮忙的呀。”
贺岁便说便绕到顾知后面把他拦腰抱起,一米八几的个子就这么被与自己同等身高还比自己小了几岁的主人抱了起来,一个恍惚间他的双腿就被分开了,菊穴与性器之下是一个颇大的水盆。
“开始吧。”
贺岁伸出大拇指戳了戳他的几把,吹了个口哨,“不要害羞嘛!”
这种事情,怎么是一句不要害羞就可以不害羞的。
顾知通红的脸蛋儿都快贴到胸前了,他慢慢放松着尿道与後穴,前后一起排了出来。
“小狗就是小狗,连尿尿都管不住。”
给顾知擦干净后,贺岁单手指向他溅到外面的液体,笑着糗他。
“哼!那你还不赶紧收拾了!”
顾知扬了扬下巴,姿态很女王,态度很欠揍。
该训练他做肉便器了,这样会省了自己很多功夫。
贺岁认命的蹲下身,拿纸巾一点点擦拭,心中却有了盘算。
灌肠工具里有两根备用的导管,每一个都有将近两米长,贺岁拿着密封胶带把它们两根连在一起,一头插进顾知的尿道里,另外一条则在他身上缠了几圈儿后堵上头塞进他的小菊花里。
当然,堵头这个动作是背着顾知做的。
顾知有些茫然不解的看着自己身上缠绕着的管子,还拿手捏了捏,管子外径也就是10毫米左右,跟他们平常玩的绳子差不多,可没有绳子勒的紧,就是单纯的贴在身上。
这是在做什么?
他抬头看向贺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