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人跟他天天待在一起,他身上岂不是再也不会块好地方?!
扣住顾知腰的手微微使劲,贺岁把人死死钉在自己的身上,在满意的听到这人猝不及防的闷哼后,方开口反驳他,“明明是你喜欢疼痛羞辱,我打你骂你都是为了满足你,现在你竟然埋怨我…把错误推到我的身上让我背锅…”
话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子知哥哥,你太坏了,我要惩罚你。”
顾知:“……你!”
话一开口,他便被这人从背后推到在沙发上,扣着自己的两瓣臀便大力抽插。
所有的话语均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打乱,身体里的跳蛋也被开到最大,正在不规则的跳动着。
“唔…”
顾知死死咬着沙发一角,忍受着来自体内与身后的双重折磨,同时还要克制住自己不要溢出太大声的呻吟以免被门外工作的陈潇听到。
“你这个破跳蛋质量挺好的。”
贺岁一边舔舐着他的小巧的耳朵,一边在他耳畔低低说道。
“唔嗯?”
顾知听得并不真切,他小幅度的晃了晃脑袋,眼里泛着泪珠,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他偏过头不住亲着贺岁的脸,讨好似得小声低喃,“主人主人”
这般亲密的姿态,并没有缓解贺岁对他强有力的操弄动作,青年依旧是冷着一张脸,没有给他一丝抚慰,见对方没有如自己心意,顾知委屈的撇撇嘴,低低的啜泣几声,很是沮丧的转回头,重新趴回在沙发,抓过沙发上的抱枕咬在嘴里,堵住自己的所有声音。
冷漠无情!!!
贺岁太过分了!!!
别人家的好歹是拔吊无情,他家这个倒好,还操着自己呢就对自己爱答不理的!!!
顾知越想越难受,最后竟然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他很委屈,贺岁要是不哄他,他等下就让潇潇姐把他踹出去!!!
可惜因为姿势的关系,贺岁并没有看到他掉金豆豆,只是抽插了十来分钟便草草射在他体内。
“自己夹好了,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抽烂你下面这张嘴。”
贺岁抽出自己的分身,看着顾知被自己的肉棒插出一个深红色圆洞的後穴,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已经流出来的白浊液体塞了进去,又屈指弹了几下,悠悠然命令道。
被操弄的合不拢的小菊花缩了缩,乖乖闭紧。
顾知的身体虽然很听话,嘴上却哼哼唧唧的哭个不停。
王八蛋!!!
听不到自己的哭声吗?
贺岁果然听到了他的心声,下一瞬便奇怪的问,“怎么了你?哼唧什么呢?”
“呜”
顾知慢慢爬起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他噘着嘴,委屈巴巴道,“我等下还要参加晚宴,你这个要求我做不到。”
“啪!”
贺岁朝着他的脸扇了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语调凉凉的,“小知了,刚刚扇的脸蛋子不疼了是吧?”
相对比贺岁喊自己“学长”“哥哥”,顾知更喜欢贺岁用这般漫不经心的语气喊自己的“狗名”。
仿佛他真的是他的一条狗,任打任骂,随意践踏羞辱。
“疼的,主人。”
顾知继而又软了膝盖跪下去,他趴在贺岁双腿间,一张泛红发烫的脸颊小心翼翼的贴着他的小主人,不住亲吻,小声求饶,“主人,求求您…别让狗狗夹着…”
贺岁眼珠瞪圆,似乎是很关切的询问,“你是怕你夹不住么?”
“是……”
“那好办啊…”恶劣的主人拍了拍手,手指指向被他丢在一旁的内裤,
“把它塞进去就行啦,这样就不会夹不住漏出来了!”
语气温和又善意,看起来像是个再好不过的好主人。
“把它塞进去就行啦,这样就不会夹不住漏出来了!”
语气温和又善意,看起来像是个再好不过的好主人。
顾知撇撇嘴,还没有开口,就听到他主人又颇为遗憾的唉声叹气,装出一副很体贴他的样子,“可这样是不是我帮你作弊了啊…那就当你漏出来了吧…”
???
顾知拧眉,他几个意思?
“敢漏出来一滴我就抽烂你下面这张嘴。”
脑海中突然涌现刚刚贺岁说过的话,他忍不住浑身一激灵,小幅度的后退了一点点,准备随时站起来跑路,贺岁仿佛是瞧出了他内心所想,他猛的站起身,踩住他家小狗的大腿,懒洋洋命令道,“时间不多了,我还得给你上药,你抓紧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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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的化瘀药,与其叫做化瘀,还不如称其为遮瑕。
尽管脸上挨了数个耳光,面颊红肿,指痕分明,他的药抹上没多大会儿,顾知的脸便又恢复如往日的白皙滑嫩,丝毫不见刚才被凌虐的痕迹,但内里是否疼痛…
也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