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人浑身赤裸,又与自己的脚紧密挨着,他身上的任何一点变化贺岁心知肚明,左脚慢慢下移,滑过精瘦的腰,紧绷的小腹,被剃得一干二净的原来的丛林现在的一望到际的荒漠,终于到了那根暴着青筋不住颤抖的阴茎上。贺岁踩了踩,那孽根不但没有疲软,反而愈发灼热坚挺,直戳戳的顶在自己脚心里,铃口吐露的淫液湿漉漉的,眨眼间便把他的脚心打湿了。
抬脚又踹了几记,满意的听到另外一只脚下明显粗重的呼吸声后,贺岁唇角净是恶劣的笑,“我应该再给你加个锁,牢牢关住你这根胡乱发情的贱东西。”
再…加个锁么?
顾知想到刚刚看到的那幅画纸,自己脑补了个锁扣在自己的阳具之上,钥匙被主人收走,莫说勃起射精,就算是日常排泄的权利也都被他的主人剥夺了,有了任何的欲望都要苦苦哀求自己的主人,让主人满意了后才有机会开锁…不满意便要一直锁着憋着…
自己于人前衣冠楚楚光芒万丈,实际上却是一根连排泄都需主人首肯方可的狗…
顾知越想越兴奋,忍不住问了句,“是要把尿道也锁住了的么?”
原来小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贱上几分。
贺岁眸中滑过一丝浅笑,接到道,“这是自然,我以后与你时时刻刻在一起,你连上厕所都要先服侍了我,令我满意了才能得到允许…我要是不满意,你就得一直被锁着,一直憋着…”
贺岁的声音低沉又蛊惑,顾知却惊讶于他们二人的“心有灵犀”他眸光闪了闪,先前那些万一被人知道让人放心的担忧,悉数被他抛于脑后,扔到爪哇国里去了,他忙不迭点点头,“好…主人……”
“好什么?”
顾知从善如流,又将他的话和着自己的想象说了一遍,“给狗几把戴上锁,不能勃起射精,想上厕所也要先服侍主人,服侍的好,主人便赏赐狗狗排泄,服侍的不好,就要一直憋着……”
说到最后,他又有些担忧起来,小脸垮了垮,“要是狗狗一直没有让主人满意怎么办呀?那岂不是要憋死……”
毕竟贺岁挑剔龟毛难伺候,自己愚笨懒散事情多。
这么些年一直被贺岁骂“蠢狗”,他好像就真的越来越傻越来越笨了……
“乖,主人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让你憋死呢?”
贺岁一边踢着顾知愈发坚挺的性器,看着它像弹簧一样越压越硬,颤颤悠悠的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听着顾知口中也是抑不住的难耐呻吟,他眉眼弯弯,温柔又和善,“子知哥哥,答应我,好不好呀?”
“唔…嗯啊别踢…”
顾知口中不住呻吟求饶,身体却摆动的厉害,不住挺胯让贺岁踩踢玩弄,哪里能分神认真听他说的话,见贺岁发问,只以为是那锁的事情,欣欣然答应。
可没想到,“好~”字一出口,贺岁便抬起了脚。
情欲上头的狗狗愣了愣,生怕脸上那只脚也跟着离开,连忙伸手牢牢握住,生怕一个不留神便又丢了。
贺岁目的达到,自然也毫不吝啬赏赐,他将脚趾粗暴的塞进顾知的嘴里,鄙夷道,“贱狗!看到我的脚都发情了么?!”
“唔…”
顾知猝不及防间便被塞了个满嘴,可贺岁犹嫌不足,一直把脚往里伸,要将五根脚趾尽数塞进他狗狗的嘴里。
顾知嘴巴被撑得生疼,他感觉就像是一双不合脚的鞋子,明明口径小到根本不可能接受整只脚的进入,却还是要强撑着自己,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迎合着贺岁的进入。口中涎液控制不住的流出来,贺岁好半天都没有成功,脚下又是一片湿漉漉,他嫌恶的抬起脚,狠狠踢向顾知的嘴。
“小贱狗连自己的口水都管不住了么?”
顾知脸臊得通红,张嘴就要道歉,却是更多的口水流了出来。
贺岁眼见着被更多的口水沾染,又踩在了顾知的脸上,狠狠碾了几下,将湿漉漉的水儿悉数抹在烫脚心的脸上后,这才松开了对他的压制。
而在此时,顾知那个不亚于他的狗屌已经颤抖着喷发出了浊液,虽在不应期,却又立刻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贺岁失笑,又伸脚踢向那根没有他的允许便私自高潮的狗几把,边踢边骂,“没用的东西!我得赶紧把这设计图付诸实物,给你好好锁起来,再这样下去,我的小狗狗迟早要精尽人亡。”
?!!!
泄身以后情欲缓解大半的顾知回过神来,哑着嗓子拒绝,“不…不要…”
贺岁拧眉,“你再说一遍。”
泄身以后情欲缓解大半的顾知回过神来,哑着嗓子拒绝,“不…不要…”
贺岁拧眉,“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是不要…”顾知很坚定的拒绝他,“你不能把我锁起来,会影响我的工作。你也不能不顾你自己的工作天天跟在我的身边给我当助理…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吧……”
面对着爽过就忘的混账小狗,贺岁心中气恼不已,抬脚狠狠踹在那种满是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