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爬个十趟消磨消磨精神,他自然是不愿得很,可拒绝的话乍一说出来,这混蛋就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根颇粗颇长的按摩棒,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扒了裙子插了进去。
可怜他刚才在秋千上用尽浑身解数将自己玩弄到高潮,饥渴难耐到后穴并非是几根手指能满足得了的,他原以为贺岁会上他,却不曾想……
上他的不过是根模样肖似性器的假几把罢了。
贺岁这厮实在是可恨,他先是将他体内的按摩棒调到最大,告诉他每爬完两圈儿便可往下降一档,逼得他不得不用尽全力去完成他提出来的任务。
可两圈儿过后,他乐颠颠的用嘴叼了遥控器想递给他让他降档,这混蛋却说他爬的不好看,罚他重新开始,气得他死死的咬住口中的遥控器,面目因愤怒十分可憎狰狞,贺岁扣住他下颌迫他张开嘴把遥控器解救了出来,又坏心眼的把他体内深陷的按摩棒往里塞了塞,催促道,“墨迹什么呢?还不快去?”
说完后便抬脚上了楼。
顾知只得听命。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以手撑地一节节艰难的爬到2楼时,贺岁却以一个特别嚣张的姿势站在了楼梯口。
他倚在墙上,单腿撑地,另一只腿高高抬起脚抵在楼梯扶手上,见他如此“明示”,顾知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撑地的手慢慢攥成了拳。
这几年,他们两个人玩的尺度越发的大,可他从未让他做过这种事情。
因为他们两个人是恋人,是平等的,所谓“主人”与“狗狗”不过是情趣。
可若是在一个人的胯下钻过去……
这种事情羞辱意味太重,他做不来。
可当他单手握住一旁的扶手想要站起来时,他却又犹豫了。
他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渴望。
他的菊穴在按摩棒的作用下变得湿泞一片,明明在经历着疯狂的摆动操弄,可他总还觉得不够。
他的性器也一点点的抬起了头,即使看不到,他也能觉察出来,它在兴奋,它在激动。
他的眼睛甚至连挪开视线都做不到,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双腿间鼓起来的那个包。
贺岁那玩意儿忒大,没有勃起都是沉甸甸的一大坨。
那是他的小贺岁。
那是他的小主人。
那是能满足他的欲望,让他欲生欲死欲罢不能的大几把。
他想被它操,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他想现在就分开腿躺下,或着,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做出迎合的姿势,等着他的使用。
喉咙滚动了一下,顾知咽了咽口水,如果它不想操他,他舔一舔也好。
饿狼一样的眼神,惹得贺岁低低一笑,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长裤褪下,只留一条四角内裤包裹他微微有些抬头迹象的性器。
不住震动的按摩棒尽心尽责的操弄他的後穴,顾知将它幻想成他眼前这根东西,借此来抵制贺岁对自己的诱惑与吸引,可他发现他好像是做不到的。
贺岁此人太过不是个人,他操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么中规中矩的保持一个姿势过…他总是将他当成个泄欲的飞机杯,丝毫不会顾及他的感受,横冲直撞,肆意妄为,经常在自己熟悉他的抽插频率后又立马更换掉,或更改速度,或更改插入到底的位置,有的时候还会故意往自己菊穴内壁上摩擦顶弄,像是要重新再给他戳出个眼儿来一样。
终于,他在贺岁后退一步时彻底败下阵来,他伸手,想要抓住他,可能触碰到的只有贺岁顺势脱下来的裤子,还带着他的体温,以及…不甚清晰的独属于他的体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他鼻尖,顾知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他一手狠狠攥住他的衣服,单手撑地快速往前爬了两步,在贺岁猝不及防时仰脸亲上了他的小贺岁。
像一只觅食的小狗一样四处嗅着。
不,不是像,他就是一只狗。
直到呼吸吐纳间尽是贺岁的味道后,顾知这才放下心来,挪着膝盖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点的跪姿,想把这个也情动的大几把请出来好好伺候伺候它,贺岁却在这时又往后面挪了挪,不让他继续了。
???
吃不到食的饿恶狗凶巴巴恶狠狠的瞪他,就差呲牙了,他想干什么?!!!
“小馋狗,忘记刚刚给你的任务了?你完成了么就想要奖励?”
“汪呜”
顾知委委屈屈的叫了声,动作麻利的伏下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胯下钻了过去,然后像打了鸡血一般又以刚刚慢爬缓行的双倍速度下了楼,速度之疾之快让贺岁目瞪口呆,同时又隐隐替他担心。
这傻狗下楼梯还跑这么快就不怕跌下去吗?
“你慢点儿跑!”
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贺岁乌鸦嘴,在还剩下两三节台阶时,他们家那只傻狗就真的跌了。
——在楼梯台阶上翻了个滚儿咕噜到一两米开外的地方。
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贺岁连忙跑下楼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