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唔…”他索性直接趴了下来,空出来的两只手伸到自己胯下去掰贺岁捏自己小弟弟的手,手上小动作不断,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求饶,“啊啊…主人,求您…别捏了…”
“矫情!”贺岁把性器从他体内拔出来,直起身子倚在楼梯扶手旁,他抓着顾知的几把把他扯过来,“你话太密了,我给你治治……”
“啊…?”
顾知扶着楼梯踉踉跄跄的站过来,跌跌撞撞的下了楼梯,接着又跪在了贺岁脚下,张大嘴巴把沾染了不少他体液的小贺岁含在嘴里。
刚刚操弄过自己後穴的几把此刻被自己含在嘴里,顾知脸上因羞耻激动红的像个苹果,他身子软得像滩泥一样,虚虚的靠在贺岁腿边,将嘴张到最大,忍下身体本能的作呕感,任由已经完全勃起的巨龙在自己口中肆无忌惮的抽插,舌头在极有限的空间慢慢活动舔舐,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他一手抓住贺岁从他体内拔出丢到地上的按摩棒打开重新插回他的後穴里,另一只手开始揉捏着贺岁的两颗睾丸,极力给他最舒适的口交体验。
他十分享受给贺岁口交的时刻。
这是一个完全将自己物化的服侍方式。
他压低自己的脑袋,努力使自己的嘴巴跟喉咙两点一线,让贺岁的性器深入自己的喉咙。
深喉什么的,虽然他难受,但贺岁会舒服呀~
顾知一边摆动脑袋一边暗暗得意,他可真是个好狗,贺岁上辈子绝对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碰上自己。
?*′?*?
人生自古何其乐,偷得浮生半日闲。
昨夜顾知与贺岁欢好至半夜,今天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在酒店叫了早餐吃完后,顾知只道身上伤痛不想动弹,趁着距离去机场还有段时间,便倒在床上使唤贺岁给他上药。
“岁岁,我的小弟弟好疼…”
上完药后,顾知一边委屈巴巴的抹眼泪一边抱怨逼逼,“你昨晚上太狠了,不会把它抽废了吧?”
“废了就废了呗,反正它也没什么用。”
贺岁浑不在意的捏了捏软软的小顾知,对他的装模作样十分无语,他随手撸了几下,小顾知就在他手上颤颤悠悠的硬挺起来了。
顾知十分气恼它的没出息,却也十分怀念自己在贺岁手中释放的感觉,他往贺岁那边靠了靠,亲了他脸颊一下,“岁岁,你都好久没给我撸管了。你昨天把我折腾的那么惨,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
“矫情。”
贺岁把人揽在怀里,答应的十分爽快,“我们也好久没玩控制高潮了吧?反正时间还早,我陪你玩玩?”
“啊?!!!”
顾知缩了缩身子,把自个儿的小弟弟从贺岁手中夺了回去,他十分抗拒,毕竟在贺岁这里他是忍不了太久的,“别了别了,我们还是不要玩了吧…”
“要的。”
贺岁转身把人压在身下,弹了弹顾知的唧唧,“我昨晚上太狠了,真怕它被我抽废了,让我给它检查检查。”
“就一次吧…太多了伤身……”
顾大影帝自知反抗是不可能了,只能可怜巴巴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主人~求您了…”
“知道叫我主人,就不知道听我的么?”贺岁笑着亲亲他的下颌,嘴巴离开之前又张嘴咬了一口,“乖,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的鬼啊!
顾知捂着下颌欲哭无泪,贺岁这厮所谓的分寸,就是不把他玩残玩坏玩死,其他的都是随他的心意可劲儿折腾他!!!
简直非人哉!!!
…………
“呜呜,别打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嘛…”
顾大影帝一边伸出舌头舔贺岁手上自己射出来的白浊液体,一边苦着脸哀求贺岁。
可惜贺岁根本就不是个人。
他等顾知把自己的手舔干净后,迫他摆出坐在床上双腿大敞的姿势,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画板狠狠挥了上去。
“啪!”
“嗷!!”刚刚哭干了的眼睛又簌簌落下泪来,顾知掰着自己大腿的手指甲深深陷在肉里,疼痛让他浑身颤抖,他却还要在贺岁的眼神威胁下止住哭声与哀嚎报数。
“一!!!贱狗…管不住…自己,自己的…狗几把…呜呜…谢、谢谢主人…责罚……”
“好好报数好好谢罚,一个词重复那么多遍你是在凑字数么?!”
贺岁一板子抽在顾知的大腿根上,毫不留情。
虽说顾知被责罚的是自己的阴茎,但每当他报数时又犯了什么错时,挨揍的都是他的大腿。
所以,他的两条大腿根都被那颇厚颇硬实的板子抽的通红一片。
顾知小小的抽泣几声,带着哭腔说了句知道了。
“啪!”
“谁知道了?!!”
伴随着贺岁的疑问,顾大影帝的左大腿根又挨了一记,他此时连哭都不敢了,小声的怯怯的把话补充完整。
“贱狗…贱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