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躺在新被褥上的时候像是在做梦一样。
而这边,方重和方齐拿出了家里的存款在清点着,因为感觉养阿弟肯定是要费钱的,得提前预留好钱给阿弟用。
他们俩还是有些家底的,虽然没了父母,但是从小就能干的他们到处接活,学来挺多手艺的。像方齐,木工是极好的,时常跟着师傅出工去别的村接活,因为活细很多人都指定找他。
今天去别的木工那买了椅子,只是因为他们觉得家里不需要新的物件平常也舍不得给自己家里添置新的家具,所以疏忽了阿弟的到来。
方重则时常到城里跟人跑货车,跑一次得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虽然辛苦,但收入也高,雇主都是看重他为人老实,身体够壮,压得住货。
“明天我要出去跑货,你在家照顾好阿弟。”方重看着存折里的五十多万皱起了眉头,觉得还是不够养活阿弟。
阿弟娇贵的很,自然是不能干农活的,让阿弟扫个地他都会觉得是在玷污阿弟的手,还要存些钱给阿弟娶媳妇,阿弟的模样那么好看,娶媳妇肯定也要娶个顶顶好的,这彩礼要以前备着还要在城里买房
想到这些,方重想马上就出去跑货,赶紧多赚些钱。
“放心,我会照顾好阿弟的。”方齐郑重地保证。
方重出门后,出了出门吃饭,让方齐陪同上了个厕所就没有出过门了,这可急得方齐转圈。
村里头有个高考落榜的娃就是这样整日待在房间里不出来疯掉了。
“阿弟,咱们上山玩去?”方齐待在房间门口,探头进来询问道。
“上山?”方止的注意力从手机里转移到了方齐身上,透露了些许好奇。
“嗯嗯,上山,可好玩了。”看见阿弟来了兴致,方齐笑得像个要拐卖小红帽的大灰狼。
“那就去瞧瞧。”
方齐带着方止往山上走,一路上都紧张地护着自家阿弟,毕竟山路不好走。
确实不好走,走了没有十几分钟方止就不干了,看着这泥泞的路和自己那沾满泥巴的鞋子脸都黑了,转身就走。
“哎,阿弟,走错了,是往那边下山。”方齐知道阿弟累了,有些懊恼把人带到山上来。
“啊、操!”方止捂着下身跪了下去。
“阿弟!”方齐赶过来,慌张的把围着的马蜂赶跑,背着方止往山下跑。
“我阿弟怎么样了?快救救他。”方齐急得眼睛都红了,对着村里来的老队医说道。
“被马蜂叮了,得肿个几天,幸好毒针没有留在里面。”
老队医走了之后,方齐掉了眼泪,看着阿弟被马蜂叮得肿胀起来得鸡巴,无比得后悔。方重才出门了一天,自己就把阿弟照顾成这样
方止气的心肝疼,下身一直传来痛感,不肯表露脆弱得他一直忍着。
“阿弟,刚刚老宋说抹点口水能缓解缓解疼痛,也能更快消肿得,我给你抹点?”话语间,方齐把手指伸到自己得嘴巴里沾了点口水想往方止得鸡巴上抹上去。
方止把伸到眼前的手一脚踹开了。
方齐怯怯的把手收回去,背影满是落寞的出去了。
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把方止的世界击碎了,他恨张家的无情,也恨为什么要有个方家。
夜里,方止一直不肯出去吃东西,方齐进来才发现他疼的额间直冒汗了。
“阿弟”看到方止这样,方齐心像刀割一样痛。
呼了口气,方齐脱了鞋爬上了床,还没有等方止闹着把他踢下去,他便低头把方止肿胀的鸡巴含进了嘴巴里。
“唔、嗯、”刺痛的鸡巴进入了温热的地方,津液的包裹使得疼痛有些缓解了,方止舒缓了紧绷的手脚,慢慢平躺着,享受着方齐在下身的安慰。
“动一动舌头。”过了一会,方止适应了,便觉得没有刚开始舒服了,手伸到下身,按了按方齐的头,示意他动动舌头。
见阿弟缓过来一些了,方齐自然顺着他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便模拟着吃糖的动作蠕动着舌头。
含了有四十多分钟了,方齐把嘴里的鸡巴吐了出来。
“阿弟,先吃饭好吗?不然要饿坏了。”
“吃饭可以,但你得一直给我含着。”方止抬头看向他,眼里充满恶意。
“行行,阿兄给你含着,你先吃饭。”方齐犹豫了一瞬便同意了,阿弟吃饭比较要紧,而且老队医也说了口水能让肿胀鸡巴快些消肿。
情况就演变成,方止坐在椅子上吃着晚餐,方齐蹲在桌子底下给他口着,还被要求要时常蠕动舌头,不能停。
“吃饱了,我想上厕所。”
“阿兄陪你去。”方齐是知道自家阿弟怕黑的,当即要起身陪他去那个黑黢黢的草房解手。
“尿不出来的,太疼了。”方止看着眼前担忧他的养兄,阴暗的想法滋生了,他要把这个无知的养兄打造成自己的肉便器,眼里只有自己的狗,想想方止就有些兴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