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两粒乳头,都隔着衣服让乡下糙汉的指肚给捻磨得涩涩发涨,手上更是留不住力气了。
周雄搓奶粒的动作很随意,像是正在做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哎哎,小娃儿别动,别动,叔给你搓搓,搓过了就不会硬了,你这硬挺着不管,一会儿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你小双性发骚欠操呢,叔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这个吗?”
陈欢贺让周雄的话给安抚下来了,他努努嘴巴,没答周雄的问题。
陈欢贺的老家是个很受封建思想荼毒的山村,好早以前对性事尤为放的开,兄弟之间,父子之间,甚至能够共妻,不管是双性还是女性都对自己的身体大大方方,也不会谈性色变,她们喜欢谁,就会和谁做那事,离婚改嫁也都不需要特意去做什么公证,就是有一点,怀了孕就要嫁人做老婆。
陈欢贺的父母都不喜欢老家的愚昧传统,更对陈欢贺是双性人这事避讳不提,因为他们觉得陈欢贺要是对性有了解了,就肯定会出去搞乱交。
陈欢贺爱往乡下住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和村里人待着自在,最起码不用平白受别人的青眼。
再者现在时代也不同了,村里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在面对面的时候,没那么秽乱不堪,对小辈也纵宠。
虽然有时候,陈欢贺也会一不小心撞上村里那些露天肏逼的夫妻,但心里头的喜欢还是能把那些不自在给压过去。
周雄把捻在指肚间的娇乳搓到绵柔发软,就立马干脆利索得松了手,一副清正长辈的模样,“这回行了,小娃娃的骚奶子不硬了。”
陈欢贺愣愣地退脱了阿叔的怀抱,凉风扑得吹过来,身上还有些不太自在地打了个小哆嗦。
陈欢贺想说他的奶头不是因为发骚才硬起来的,只是让阿叔的热背烫了,又让骑车时候的冷空气一激,这才会变成那样。
但是周雄已经背转过了身,还把身上湿透的衣服给脱下来,对着树底下一拧,哗哗得就出了不少水。
陈欢贺瞧着阿叔热汗津津的背肌,口干舌燥,选择了话最少的那个回答,“谢谢阿叔帮我……”
帮我搓骚奶。
年轻的小男生脸皮薄,还好天热,脸红的不明显。
树荫底下,周雄把拧干了的湿衣服往摩托车的把手上一挂,伸手从车上扯出块灰布,随意铺到了地上,然后就这么裸着清凉的上半身,一屁股坐了下去。
做完这些,周雄还对着不远处表情拘谨小心的小双性挥臂招手,示意陈欢贺过去避日头。
陈欢贺看了一眼阿叔旁边的黄土,表情不太情愿地一小步一小步蹭过去,等他走到阿叔边上站定,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被周雄一把给拉到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叔知道你们小双性最爱干净,不喜欢坐地上,小娃儿你坐叔大腿上就行了,比坐地上干净。”阿叔瓮声瓮气地说道。
成年男人结扎板实的胸膛为这一嗓子震了震,也震着了陈欢贺。
懵懂青涩的单纯少年又一回让阿叔的大大咧咧,不懂授受不亲的乡下人做派惊到了,他从没有这样同一个陌生男人近距离相处过,立马就要下意识起身挣扎出去。
知道怀里的人会反抗,周雄故意耸了耸胯部,等陈欢贺半起身快要站起来的时候,才使力气用粗壮的胳膊压着人的肩膀坐回去。
这一错位变动,陈欢贺坐到的就不是阿叔的大腿根了,直接就隔着裤子面料坐在了对方半勃半软的子孙根上。
阿叔身上的汗还是一直在往外面冒,下半身也不太透气,束得紧紧的裤腰边,颜色都让汗水打湿渗深了,更别提还多穿了一条内裤的裤裆部位。
“啊……叔……烫……”陈欢贺的娇臀乱抖,那感觉很是不舒服,脑袋也因为挣扎摆晃个不停。
不小心偏靠在阿叔肩膀上时,陈欢贺轻而易举就能闻到对方深褐色皮肉下发散出来的浓郁荤汗味,那味道熏得让他后脖颈作麻。
可不管陈欢贺怎么抬屁股,再被按下去,坐到的都是阿叔的命根子,还一下坐的比一下重。
最后阿叔的裤裆都让陈欢贺给坐得顶出一块大鼓包,怕伤着对方,他也不敢再起来了,两腿别扭地交叠在一起,发出细汗的腻软臀缝就这么夹着阿叔的吓人孽棒不动了。
周雄对此也是心满意足,他通过刚刚的那些私心操作,细细品味了一番大鸡巴抵着又弹又软小肉屁股戳刺的舒爽感。
不过他的最终目标可不是单单就为图这鸡米点大的小便宜。
几番试探下来,周雄已经都差不多摸清楚怀里小双性对性的概念。
半知半懂的,人因为是在城里长大,所以尤其拿封建旧俗没辙,偏偏巧的是,老家村里也没大人教过他,只要有人强硬点,把歪邪话说的像是又脏又荤的玩笑话,这小双性就能真信了。
周雄暗暗在心里面琢磨完,等到怀里小双性彻底安分了,他才开口嗤笑道,“都是一处的人,小娃儿你还臊起来了,我要是真在这里肏了你的骚逼,那我回去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