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人的精神不太清楚了”村长指了指脑子,“后来就生了王宝嘛,王宝儿今年两岁多了,那人应该有20多岁了吧……”村长后面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拖着两只双腿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夜无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眼前又浮现了那双眼睛,充满了绝望无助,可看向我时又出现了一丝希望。
我一连五天都没去找过小宝,也没有再见到那个人。我逃避着应该是因为心底的愧疚和无力,但是今天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着走着就到了王宝儿家,我想着看一眼王宝。走进窗户,看见小宝正躺在床上睡得安稳,我却没有转身离开,而是走向了那个破旧脏污的牛棚。我想隔着门看一眼就好,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走向了那扇小门。我呆立了一会,准备离开了,可我却听到了一些闷哼声从里面传来。我不由的贴近了门缝去看,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那个人跪在地上,头发被粗暴的拉扯着,口腔被一个生殖器占的满满的,同时承受着生殖器的快速冲撞“把牙收好!操你妈的臭婊子!敢弄疼老子把你扔到外面让全村人操你的烂逼!贱货!”男人跪着地上,只能靠着王二栓拉扯着头发才不至于倒在地上,口中呜呜着,口水已经兜不住了,从脸颊滑落到地上。我才看到他下身只穿着一条破烂的长裤,上衣不知道扔在了哪里,双乳因为激烈的动作不停甩动着。王二栓随着激烈的动作一阵抖动后,全部射在男人的嘴里,“咽干净!臭婊子”男人来不及吞下的精液顺着脸颊滴落到地上,随之换来的是两个响亮的耳光。男人被扇的倒在地上,王二栓也不管,直接捞过男人的双腿,让他换个方向跪在自己身下。一把拽下他的裤子,往阴部摸了一把,猥琐的笑了起来“骚货,这么湿了?够贱”说着把再次勃起的生殖器插进去“哈啊,真紧啊小逼,操这么多次也没坏,天生的骚货!”说着快速抽查了起来,一遍插一遍问“爽吗?骚逼”没有听见回应便向那饱满挺翘的屁股狠狠删了一巴掌“说话!”男人终于发出了声音“爽啊嗯嗯啊好爽嗯啊嗯啊”王二栓淫笑了一声“接着说!就知道你个贱货欠操,装什么处女呢?”
“嗯啊好深啊老公嗯嗯我好舒服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高昂甜腻,仿佛真的被操开了一样“嗯啊嗯啊顶到了啊好爽啊啊嗯嗯啊哈啊哈啊”“老公顶到哪里了?说清楚!”又是狠狠的一巴掌“顶到顶到骚点了啊嗯啊嗯啊好舒服呀老公操得我好舒服呀!!”说着男人好像还不满足一样,撅着屁股挨操还不够,还摇晃着屁股去迎合撞击“哈啊哈啊好爽呀我要来了要来了!!!射给我!射到我的逼里!!!哈啊哈啊哈啊嗯!!!”终于两人一起剧烈颤动了一阵。运动终于结束了,男人提上了裤子,我赶紧跑到牛棚外隐蔽处,看见王二栓手里点了一只烟,哼着小曲,心情颇好的走了出去。
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我又走回了刚才的位置,小门半掩着,我走了进去。他还保持的跪趴的姿势,轻轻喘息着,还沉浸在情潮余韵里。我注意到小屋里很闷热,空气中充满着情欲的味道,窗户上糊的塑料布上布满了热气凝结的水珠。我突然感到一阵悲伤,没想到最先开口的不是我“是不是很脏?”他的声音被跪趴的姿势掩去了大半,我没有听清楚。“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贱?”我蹲下身子,离他更近些,看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我的眼泪莫名的滑落下来,为这样一个陌生人,为仅仅见过两面的陌生人流泪。他也抬起头来,看到我流泪,他怔住了,只呆呆的望着我,艰涩的张口“别哭……”“不值得为我流眼泪……”想用手碰碰我的脸,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最终还是把手放下了。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来湿巾帮他清理着脸上的脏污,他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我。我又掏出水给他喝。看着他小心翼翼一口一口的喝水,我指了指他的胸部“这里,是怎么回事?”他笑了笑“十几岁就有,后来长大了也越来越大。后来,生了小宝就,就有奶水了。小宝断奶后,还是胀的慌。小宝时不时还来喝两口。”说到小宝,他的脸上明显的露出笑容。“那小宝他?”“是我生的……和王二栓”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悲伤。我看着他擦净的脸庞,被关在昏暗的牛棚那么多年,他的皮肤仍然白皙透着浅粉色,眼睛瞧着你的时候,盈盈润润的仿佛盛了泉水。我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他像一只小兔儿——敏感的担惊受怕的充满母性的雌兔。我不由自主的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小兔好吗?我叫你小兔好不好?”听着我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他没有提出疑惑,只怔怔的点了点头,澄净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又用力点了点头。真好,真好呀,小兔,小兔儿。是我给他起的名字,他是我的了,应该是我的了吧?
我想他一定有特殊的魔力,我只见了他两面,就想把他从牛棚救出来,把他从脏污里拉出来,把他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给他穿上干净的衣服。他的双乳一定坠的慌,还得给他准备合适的内衣,正好托起那对溢奶的乳房,不叫它乱晃……
又过了三天,我每天都显得魂不守舍。昨天做饭的时候,还把鸡蛋打进了垃圾桶,蛋壳留在了碗里……晚上睡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