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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滚,他微微朝言许躬身,手撑在言许两侧,是一个把他禁锢在床边和他身前的姿势。

他抬起言许的下巴,眸光炽热地钉在言许的双目上,不疾不徐地凑过去,果然在那双眼睛里捕捉到了惧意。

言许很想让自己冷静起来,可身体还是朝后偏移了一寸。

清澈的嗓音有不易察觉的起伏:“……你又要开始了吗?”

贺逐深摇了摇头,“言言昨晚被吓坏了吧,不着急,只是想亲亲你。”

说完,便如同情窦初开的恋人,将唇轻轻印在言许的额头上,仿佛力道稍重一点都是对彼此的亵渎。

他还伸出一只手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实则不给言许挣扎的余地,言许无处可躲。

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宝贝呢?他太喜欢这种把反抗的猎物撕碎,再亲手修补好的感觉,言许的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下,他尽管害怕自己,但也逃不开自己。

贺逐深的吻下移,落到唇角的伤口处,又一次咬上了那个部位,言许疼得闷哼了一声,却没敢躲。

于是这个吻加深,几乎快成了欲望点燃的前奏,言许的呼吸开始慌张起来,又开始条件反射地抗拒他,手指分明想推开他,落在他胸口的衣襟上时却又变成了难耐地抓握。

就在言许以为噩梦又要开始,贺逐深却放开了他。

“看在言言这么乖的份上,可以先休息休息,我给你买了爱吃的点心。”他像温柔宠溺的兄长一样揉了揉言许头顶的发旋,说出的话与语调截然相反,“我们晚上再玩刺激的。”

简单一句,直接开启了言许一整天的恐慌。

房间没有光,也没有时间,言许只能通过电影重复的次数和时长来推算大致的时间。

当贺逐深打开门,提着一个箱子进来时,言许不禁攥紧了掌心。

贺逐深打开箱子,清一色的绳子、手铐、项圈,还有仿真的玩具和震动棒、跳蛋,以及——尾巴,言许瞬间石化在当场。

“想先试试哪个?”

言许一个都没有选。

而下场则是后颈被贺逐深轻而易举地摁住,连带着将他的上半身重重压在了床上,给他扣上了项圈。

他扯着项圈,将言许拉起来,言许眼底全是厌恶和愤怒的情绪。

贺逐深赞叹道:“很漂亮,很称你的皮肤。”

“贺逐深……你变态!”

言许从来学不会对贺逐深尊重,他对这段契约关系从始至终都没有真心认同过,从一开始他就是被迫拖入深渊,不论是贺逐深还是他父亲,都没有给他自主选择的权利,因此言许自然没有身为床上玩物的自觉。

贺逐深丝毫不恼怒,而是轻飘飘反问:“这就变态了?更变态的还在后头呢。”

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变空,全部都挪到了言许身上。

言许的嘴被镂空的金属口枷撬开到最大,露出粉嫩湿润的舌头,这让他极为不安。手被软铐铐在了身后,原本手腕上的链子则转移到了脚踝上。他的衬衣解开上面两颗扣子,刚好袒露乳头和肩膀,贺逐深的手在乳首轻轻碾磨一阵后,待到被亵玩惯了的乳头圆润地挺立起来,拿出了两个缀了流苏铃铛的乳夹夹在了乳珠上,乳夹上连了遥控器。

言许的西裤被解开一点,接近于贺逐深尺寸的震动棒随便被抹了点润滑液就捅进了言许穴肉深处。

贺逐深替他把裤子重新穿上,把他扶起来在床头铐坐着。

轻轻拉过他脚踝上的锁链,仿佛痴迷般吻上言许红彤彤的膝盖,问:“尊贵的小少爷,今夜的盛宴,您想先从哪里开始呢。”

言许根本无法回答,他痛苦地仰着头,不想让嘴里的口水流出来,可还是有晶莹的丝线划过下颌,整好滴落到红肿的乳头上。

有时候,提问并不是为了得到回答,言许身体里的开关同时开启,诡异的震动感同时席卷乳头和下穴,言许瞬间呜呜呻吟出声。

他的脚开始情不自禁的胡乱踢动,贺逐深又温和而不带感情地说:“太不成体统了,您怎么可以做出这样有伤礼仪的事情。”

说着,贺逐深便拿了绳子,将言许的大腿和小腿交叠着绑在一起,又用了精巧的绳结,穿过言许的上臂勾连起来,固定成了一个双腿大开完全无法动弹的姿势。

震动的频率是不固定的,时快时慢,言许剧烈地哆嗦着腰,嘴里不断发出高低起伏的吟哦。太难受了,不论身心,对言许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而且,贺逐深一直深深凝视着他,言许不想看见他,却又不得不在难受到极点时向他投射出哀求的目光。

他们都穿着款式几乎一样的衬衣和西裤,看起来既像兄弟,又像情侣,唯一不同的是,贺逐深整洁妥帖地系着领带,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而他则胸口、嘴上被以羞耻方式的肆意玩弄着,西裤上全是金色的绳结,穿了衣服却显得比不穿衣服更加色情。

言许的眼泪再度湿润起来。

“小少爷怎么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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