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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态的话,这会是一个令人舒适的吻。

而这个吻结束后,他轻轻一句话又再一次开启了她的恐慌。

“念念做得很好,希望待会儿念念也能有这么乖。”

……

白色的房间内空空荡荡的,除了面前一整面墙的镜子,和被麻绳吊缚在房间正中央的自己。

祁念浑身赤裸,赤色鎏金的绳索以繁复的绳结穿过胸部,把两瓣饱满诱人的乳肉勾勒得更加凸出,祁念双腿折叠着被捆缚,从吊顶上垂下的绳扣死死系在她的后背,她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蜷曲着分开的姿势被吊在房间正中央。

她再一次被堵住了嘴,三股藤条拧成的鞭子啪地击打在臀尖上,如同被毒蛇咬穿皮肤一般带来火辣辣的痛感,祁念被抽得整个人剧烈一荡,然而绳索牢牢把她控制在原处,她在晕头转向中从喉咙里溢出几不可闻的小声哼唧。

这是祁念记忆中最痛的一次,每打一下,屁股上便立刻浮起一道粉色的凸起痕迹。数十下下来,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咬满了交错的细长条痕,粉色是单纯的颜色,可在圆润肥大的松软白臀上深深浅浅得纵横交错起来,却凸显出一种诡谲而暴虐的奇特美学。

章歧渊拿着藤条在手掌中有节奏地拍击,他绕着祁念悠悠踱步,欣赏着她无言的眼泪。

等她休息好了,又拿起鞭子,带起被吊着的人剧烈的一抖,眼神中充满畏缩。

她的恐惧格外美味。

而她大敞开的双腿正中心,一根银色的丝线从合不拢的小肉穴里滴淌下来,可在他抬起鞭子的刹那,被身体的主人吓得把那道淫靡的丝线夹断了,小小的水线跌落在地上,融汇在她身下那滩由淫水聚积的水洼里。

他的呼吸变得很重。

又一鞭毫不留情地咬在遍布红痕的臀肉上,“念念逃跑的时候有料到自己会被罚得这么惨吗?”

“才惩罚到一半,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你想带着这具受虐上瘾的发情的身体,逃到哪儿去呢?”

祁念默默地流着眼泪,双目通红,可是身下的淫水却在羞耻和疼痛的双重攻讦下分泌得越来越多。

性欲也在连日被用药的情况下产生了性瘾,小穴虚空,被插入的渴切悄无声息地攀爬上来,祁念望着镜子里赤裸裸露出肉穴的自己,羞耻得发抖。她不想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可是一旦闭上眼睛或是扭头,屁股和后背就会挨鞭子。

祁念呜咽着哼吟出声。

她畏惧地看着哥哥,可对方眼神中凌厉与欲望混杂,远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哥哥!不要这样……我害怕!”

祁念手腕和脚踝一同举过头顶被铐在床柱上,双腿大大分开,嘴里不住发出沙哑的叫喊声,而章歧渊全部置若罔闻,低伏在她腿间,专心地做着什么。

细密的刺痛在麻药下几乎感觉不到,更多的是心底的恐惧。任谁被迫在大腿根部的私密部位纹上几个字都会感到崩溃,纹在别的地方还好,可纹在这里,就算是将来想洗掉都难。

咔嚓,闪光灯照亮自己的阴阜。

一张照片被举到自己眼前,白皙秀嫩的大腿根部从上到下各写着两个字,连起来则是——哥哥专属。

一股委屈冲上心头,祁念眼中噙满泪,“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哥哥,你是个乱伦的精神变态!”

“哥哥手上还戴着你亲自求的檀木珠串,上一世念念送了同样的给我,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哥哥呢?”

“什么珠串!我根本不记得!你又催眠我!”

章歧渊眼神一暗,解开了祁念的锁铐,把拖着绵软身躯妄图逃跑的人毫不费力地拽回怀里,粗大的性器径直闯入进去。

“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念念做我的性奴,想跑但是总也跑不掉,抓到就会被狠狠教训,只能在哥哥怀里哭。不能叫念念小狗了,念念更像是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不过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个乱伦的变态,那哥哥不满足你的话岂不是不近人情。”

于是这个夜晚便又变得漫长起来。

……

一周过去,祁念受的惩罚太多了。

鞭打、强制口交、性瘾发作后拒绝碰她、把她关进笼子里无视她的求饶,很久后又扔两个玩具进去让她自慰给他看,不玩到失禁不准停。

他总是语气温温柔柔,一口一个念念,吐出那些淫秽词语和命令时,语气普通得就像在说“念念记得吃饭”。

而刚好祁念试图逃走的那天没有吃早饭,祁念便被迫跪趴在地板上,面前放着跟那天早上一模一样的可口食物。

分明是她最爱的早餐,可她现在毫无心情把那些东西吃下去。

她屁股高高撅起,双手趴在地上,屁股里塞着一根肛钩,拴着绳子紧紧连接着脖子上的项圈,一旦她的屁股没有抬得足够高,菊穴就会传来强烈的牵拉感。

这个被迫固定的姿势异常羞耻不说,章歧渊还非要她只能用舌头舔舐食物,然而身后还架着一具辛勤抽插祁念下穴的炮机,粗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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