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射~~”
男人又一次深深地插进陈伤深处射了出来,陈伤被刺激得完全受不了,哭着求男人放过他。
“啊啊啊~~去了~啊~要去了啊啊啊啊~~”陈伤在男人放开他可怜的阳具的一瞬间也终于释放了出来。
“自己收拾干净,电话存好,我还会找你的。”男人说着将一些照片扔到陈伤面前。
陈伤一身无力地趴在地上,看着男人消失在昏暗的光线中。
此后的日子,陈伤再次被威胁强奸。但是男人也不太过分,频率也就一周一次。
陈伤不仅要应付陈远,还要在男人的镜头下直播,他想要找出那个人到底是谁,却又无从下手。
男人每次都把他约到光线昏暗的地方插他,保管室已经成了他们的做爱圣地,男人就爱在那些体育器材边上插他,也把那些器材当做戏耍他的道具。
唯一一次光线好是情趣酒店,可男人居然还戴着口罩,陈伤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也发现男人的身材还不错。
“你~啊~你到底是谁~啊~啊~你是打算要干我到毕业吗?”陈伤跪在床边被男人骑着不断做着活塞运动。
男人没说话只笑,随后将陈伤的阳具握住,这些次的厮混,男人早就找到了陈伤的缺点“专心点好好吃鸡巴,这些问题的答案你早晚会知道。”
陈伤不死心地还想问,却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以小孩把尿的姿势边走边插。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这样操~啊~太深了~啊~我受不了~嗯啊~啊~”陈伤摇着头呻吟,却根本反抗不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陈远找陈伤的频率减少了,可他却并没有轻松下来,因为这个未知男人对他的索求却越来越频繁了。
一周一次逐渐变成了一周两次,然后三次。
陈伤再次开始恐惧人群与交往,他总是匆匆回到宿舍就马上出门,几个舍友也了解陈伤的性格,便少有过问,以为他只是忙于兼职。
只有陈伤知道,每次一下课,他就被下达了限时到达地方挨操的命令,男人应该是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精力十分旺盛。
“啊~啊~对不起~~嗯啊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迟到了~~啊啊啊~轻点~哼嗯~放过我吧~”陈伤被抵在体育器材保管室的门上,菊穴被男人插着不断顶弄。
“理由?”男人低声质问陈伤。
“啊啊啊~~是~哼嗯~是我的室友~啊~他们担心我~哈嗯~所以~啊~所以说了几句~啊~啊~”陈伤呻吟着回答。
硕大的阳具快速而有力地在陈伤的肠道里穿梭,磨得陈伤肠壁发麻,源源不断地流着水。
男人沉默了一下,没再说话,只是抱着陈伤放到了旁边摆放乒乓球的架子边上,然后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仰着头看着那些圆润饱满的乒乓球。
“没关系,还有下一次,就用你下面吃这个,犯一次吃一颗,咱们慢慢加,看你能吃几颗。”男人说着咬在陈伤的脖子上,下半身顶着陈伤的屁股冲撞。
陈伤又爽又痛又怕,他仰起头被操得踮着脚弓着腰往前摇晃着,一边呻吟一边求饶“不要~啊~哈啊~不要~不会了~啊啊啊~~我不会了~好快~啊~太快了~鸡巴插得好深~~小穴~嗯啊~小穴好舒服~啊~啊~”
等到男人尽了兴,陈伤才被像张破布一样扔在地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只简单清洗之后就喝了杯水赶紧上床睡觉了。
疲惫席卷着陈伤,躺在床上的他很快进入了梦乡,可是半夜的陈伤却遭遇了鬼压床。
陈伤梦到自己回到了那个地狱般的家,他躺在陈远那张奸淫了他无数次的床上。一如当初,他躺在那里,任由陈远脱掉了他裤子。
恐惧和羞耻包裹着陈伤,他想要反抗,可是无数次的殴打和性虐,让他早已丧失了挣扎的勇气。
面前的陈远像只狗一样在他的身上舔咬,陈伤麻木地忍受着。他闭着眼睛感受着对方越来越用力的行为。
对方脱掉他的裤子,撩起他的衣服,玩弄着他的性器,很快陈伤就扭动着身体湿了也硬了,他清晰地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哈啊~爸爸~啊~爸爸轻点~啊~轻点插进去~~哼嗯~~”陈伤讨好地哼哼着。
陈伤的下半身被抬起,男人掰开他的腿,用性器对准他已经湿润的菊穴,掐着他的臀瓣,将肉棒一点一点捅进去。
“啊嗯~~好大~哈啊~爸爸的肉棒太大了~~”陈伤放开穴道,任对方跟自己的身体契合。
可是陈伤立刻感受到了不对,明明是梦,他怎么会有那么清晰的感觉,仿佛自己的菊穴里真的被插入了阳具填满了。
“哼嗯~嗯~嗯啊~”陈伤发出微弱的呻吟,他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操,好紧啊,这屁眼真棒,我操,操操……”熟悉的声音在陈伤的面前响起,他没记错的话,那是李茂粗犷的声音。
陈伤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