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了过来,抓着陈伤的脚自慰。
“骚货,老子可没你这样的儿子,你只配当条给老子肏的小母狗。”陈远发了狠地撞击着陈伤的菊穴。
陈伤又痛又爽,括约肌的收缩力夹得陈远欲罢不能,囊袋狠狠拍打着陈伤的臀肉,直把陈伤干得哀声尖叫。
“啊~啊~我是~我是爸爸的小母狗~啊~哈啊~爸爸操得小母狗好舒服~~啊~骚穴~啊啊啊~~骚穴要发狂了~~啊~爸爸~爸爸好厉害~~啊~爸爸~啊啊啊~~”
陈伤又被陈远操到失禁了,可陈远并没有放过他,看着他被干得一边流尿一边高潮,嘴里却全都是顺从的话,他满意极了。
等到陈伤完全恢复精力和意识,已经是开学后的一周了,第一周陈伤被父亲关在家里验收成果,每天都被陈远和那几个老男人轮流奸淫。
直到学校来了好几次电话催促,陈伤才被允许放出了家门。
两个月的监禁调教让陈伤已经对阳光有些陌生了,他站在阳光下,浑身上下却已经完全乌黑,他成了男人的胯下玩物,明明已经没有被插入,却总觉得菊穴里插了东西。
总是爬着讨好男人的腿也有些不习惯站立,所以当陈伤出现在学校的时候,同学们都觉得他浑身上下透着奇怪,无论是性格还是穿着甚至是走路姿势。
陈伤完全没朋友了,他的日常变成了学校上课,和被放学后被各个叔叔接走。
那些男人轮流奸淫着陈伤的身体,往往在学校门口把他拉上车就开始脱下他的校裤开始抽插他的菊穴。
“啊啊啊啊~~~叔叔~叔叔慢点~~会被同学发现~~啊~啊~”陈伤趴在车窗上,看着同班同学从车面前经过,他恐惧地绞紧了菊穴,却被男人干得不断呻吟。
“那又怎样?那就邀请同学们都来插小母狗的骚穴不好吗?”
“啊~不~不要~啊~不要被同学发现~啊啊啊~”陈伤贴着玻璃哭着摇头“不要被同学插骚穴~~啊~小母狗只吃~只吃叔叔的大肉棒~啊~啊~哈啊~”
“也是,这些小鸡巴怎么满足得了你这个骚货,起码得两根吧。”男人笑着说起来,抱着陈伤坐下,以自下而上的姿势抱着他操干。
陈伤摇头,扶着座椅扭着腰淫叫,男人指挥司机开车,陈伤也浪叫得更加大声。而男人也笑了起来,仿佛有了更加有趣的玩法。
“回来了?今天又是骑着哪个叔叔的鸡巴回来的?”陈远看着开门进来的陈伤,衣服皱皱巴巴的,唇角绯红,就知道他肯定又是给人操了一路。
“杨…杨叔叔。”陈伤老实回答,乖巧地放下钥匙和书包,脱下校服外套和裤子,里面的短袖胸部早已被剪坏,而下半身更是被贞操带束缚着,臀瓣红肿着。
“爸爸,请爸爸给小母狗检查作业。”陈伤熟练地跪到地上,将衣服撩起来叼住,扭着屁股朝着陈远爬过去。
陈远看着陈伤朝自己爬过来,那张稚嫩的脸越来越熟悉,内心变态的仇恨感再次升了起来。
“骚货!”陈远一脚踢翻陈伤,然后踩住他被束缚了一天的性器“怎么?没被干够吗?居然还硬成这样。”
“哈啊~不~啊~爸爸~小母狗吃够了,杨叔叔和他的司机叔叔保镖叔叔都给小母狗吃过肉棒了。”陈伤颤抖着声音说道。
那个男人接他上了车就开始干他的屁眼,干到中途因为其他事离开了,就吩咐司机送他回家,于是他又被交给司机和保镖操干。
陈伤一直到家门口的楼下,屁股才空了下来,可是不过一分钟,等司机穿好了裤子,就抓着他穿上了堵住阳具和插着菊穴的贞操裤。
这是陈远和几个男人共同商量好的,他们要让陈伤的屁眼随时都被打开着,要让他时刻被欲望支配,却不满足于欲望,于是将他的性器禁锢了起来。
陈远笑了笑,他开始允许其他陌生男人来操弄陈伤,是因为想让他彻底变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可如今,陈伤虽然变得完全听话,他却总觉得这张纸脏了,不免的也就失去了些许乐趣。
从前留着陈伤还是有疼爱的,如今却只剩下欲望和羞辱。
“贱货,还真是谁的鸡巴都吃得下去。是不是公狗都可以操你啊?”陈远俯身捏着陈伤的阳具嘲讽道,随后将抵着他菊穴的地方又推了推。
“哼啊啊~~是~啊~公狗也可以操小母狗~啊~爸爸~只要爸爸允许~啊~谁都可以操小母狗~哈啊~爸爸~别~里面~好多牛奶~啊~求求爸爸~让~让小母狗放出来~”陈伤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三个男人的精液全都留在了陈伤的肚子里,陈远的举动让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可他不敢反抗,只能求饶。
陈远笑得更加癫狂,他拿起剪刀剪开了贞操裤,将插在陈伤屁股里的部分也拉了出来。
“哈啊啊啊~~~好多~啊~牛奶都流出来了~”陈远剧烈地抖着腰呻吟道,因为他高潮了,在没有任何抽插的情况下,紧靠精液的流动他菊穴高潮了,他现在已经敏感到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