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也随着几人的目光看向门口,随后看几人的表情,他们好像都认识,于是回过头,无声地流着泪。
“你们疯了吗?他看起来还是个未成年。”陈伤听到耳边的声音响起,他才睁开眼,对上那人的目光,他却觉得难堪至极。
是何愈,是那个唯一给过他温暖,为他遮掩淫乱痕迹的男人。
“救救我…”陈伤哭红了眼睛,看到何愈下意识地颤抖着声音说出这么一句话。
何愈也认出了陈伤,看着他瘦弱的身躯布满恐怖伤痕,再抬头看看面前的几个男人,顿时来了火气。
“你们是不是有病!玩归玩,怎么能强迫一个对象的男人,还给人弄成这样!”何愈大骂道,他知道自己这几个朋友有些恶趣味,可从来都是去鸭馆子玩,这次居然敢强奸一个有对象的男人,何况这家伙看起来还未成年。
“何哥,你想多了,他就是个宿舍婊子,是他主动跟着室友过来给我们玩的。”还插着陈伤菊穴的男人笑着说道。
“啊~不~我不是~啊~”陈伤满眼泪光地望着何愈摇着头否认,可身体地本能反应却和他作对。
何愈看着陈伤淫乱的性器有些犹豫,可是再看他求助的目光,再次于心不忍,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做成这样都太过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看他这小身板,你们打算把他玩死吗?”何愈说着推搡开插在陈伤菊穴里的男人。
被推开的男人有些不乐意,可是他们知道何愈的背景,也不太敢起冲突,于是悻悻地开玩笑“何哥你要来一发吗?我跟你说这骚货屁股可爽了,你有兴趣的话你先来。”
“来你大爷,脏死了!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玩这么混账。”何愈抬手吓唬男人,却没注意到陈伤惨白的脸色,他难堪地想要夹住双腿,他也不想以这副姿态躺在这里被讨论嫌弃。
“何哥,你干嘛帮他说话啊?你也觉得这家伙不错吧。”其他男人也笑着说道“说真的,干一下吧,你放心,这婊子乐意得很。”
“对啊,小骚货,还不快点乖乖求何哥的大肉棒好好给你捅捅。”其他人附和着,再次将手伸向陈伤的性器。
陈伤哭着扭了扭身体,他开不了口,可是他看到了何愈眼里的欲望,这个男人虽然嫌他脏,却也想操他的吧。
“说啊!怎么了?这个时候还装起来了!”林寒走过来掐着陈伤的性器威胁他“又不听话了是不是?你想被流浪汉大叔干烂屁股是吧?”
“不…我不想…”陈伤哭着摇摇头,随后望着何愈努力张开双腿抬起下半身,打开自己的无法闭合的菊穴。
“小鱼哥,求你用大肉棒插死小骚货吧。”陈伤咬了咬牙才说出这句话。
而这句话却让何愈眉头一紧,他瞪大了双眼望着陈伤的脸“你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陈伤情绪彻底崩溃,他也不想在这种场合去让何愈认出他,可是他却忍不住。
其实在之前,陈伤就已经认出了何愈,毕竟那是他幼时唯一的朋友,那个时候他还有个和谐幸福的家,何愈就是他邻居家的发小哥哥。
可是在母亲失踪的前一年,何愈一家就搬走了,那个时候他就经常追着何愈喊他小鱼哥。
陈伤本来已经把他完全遗忘了,因为他没想过会再遇到,可是现在他却在这样场景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和他相认。
“你是陈伤?”何愈推开几个男人,摸着陈伤的脸着急的询问“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成了这样?”
“何哥,你怎么知道小骚货的名字。”其他男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一旁不识趣地询问。
何愈想起记忆中那张笑眯眯的可爱模样,再看看面前这个浑身布满精液的瘦弱身躯,顿时难以接受,邻居家的小伤弟弟是个腼腆内敛的乖巧孩子,怎么被弄成这副样子,他直接一脚踹开围过来的男人。
“何哥,你干什么?你要操这骚货就操吧,打我们干啥啊?”被踢开的男人有些恼怒,却不敢动手,只能嘟哝着。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何愈冷冷地吼道,几个人还在面面相觑,何愈已经抄起酒瓶砸向他们。
几个人连忙提着裤子,抱着衣服推搡着出包厢,只有林寒还有些迟钝,他看向陈伤。
陈伤闭着眼睛流泪,不敢再看何愈一眼,同时也有些后悔让何愈认出了他。
“走啊,你还看什么。就让那骚货好好伺候何哥,你放心吧,何哥比我们会玩,不会给你玩死的。”另一个男人拉着林寒拖出包厢,随之过去的是一个摔碎的酒瓶。
包厢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陈伤小声啜泣的声音和何愈愤怒的喘气声。
“他们都肏过你了?”何愈低声问道“你觉得爽吗?”
陈伤抽泣着没说话,他想说他不是自愿的,他不爽,可是身体反应却明显在否认这一切,今天穿上那些来到这里被人轮奸,他从来都不是自愿的,可他确实来了,他在他们的身下被肏得淫叫高潮了。
“说话啊,我认识的陈伤不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