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口腔又热又软,舌头在他的阳具上打着转舔每一根青筋,然后他放开喉咙让阳具进得更深。
“呼~操!这小骚货好会吃鸡巴,爽死老子了……”男人骂了句,感受着陈伤的喉咙一边收缩着服侍自己。一边被干得不断发出呻吟声。
“嗯~哼嗯~嗯嗯嗯~~嗯唔~唔~唔~”陈伤随着顶撞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却都被堵在喉咙里,而口腔和喉咙也都被阳具侵犯着。
陈伤当然也是爽的,菊穴被巨大的阳具侵犯着,肠壁被不断摩擦,而他本就不深的前列腺被一直撞击着,每被干一下,陈伤就下意识的抽搐一下,呻吟声也就完全止不住。
插着陈伤的男人很快就射了,两个男人一同射进陈伤的身体里,陈伤躲也躲不开,只能嗯嗯乱叫,然后被迫吞下精液。
陈伤被抱起来翻了个身放到矮桌上跪住,又是两个男人挺着高昂的阳具走向他,抓着他的腰,就顶着菊穴将阳具挤进他的身体里。
“哈啊啊啊啊~~又~啊又~又被插入了~好~好涨~啊~啊~嗯啊~唔嗯~嗯~”陈伤的呻吟再次被堵进喉咙里,男人恶意地顶弄他的口腔,故意侧着插陈伤的嘴,将陈伤的两腮顶出各种凸起。
“啊啊啊~~去了~又要去了~慢点~慢点干~~啊~”
“哼嗯~嗯~嗯唔~不~太快了~~啊~啊~啊~不要~哈啊~不要~”
又是几个小时的轮奸,陈伤两边都被射满了精液,他四肢大张的被扔弃在破商店的桌子上,菊穴里汩汩不断地流出精液,而嘴巴也无力合上。
男人们很尽兴,纷纷掏出手机拍下这个满意的肉穴。
闪光灯唤醒陈伤的意识,他艰难地抬手想要捂住羞耻的地方“不要…不要拍……”
“哈哈哈……现在还装矜持呢!”
“就是,以后老子哥几个想肏你你就得赶紧乖乖过来挨肏,再说你不是也爽得很吗?可是被干射了好几次呢……哈哈哈……”
陈伤哭着回了家,才刚刚洗干净躺在床上,醉酒的父亲就回来了,门锁早就是摆设。
“啊啊啊~~爸爸~爸爸干得好痛~爸爸~轻点~啊~轻点干~啊~啊~啊~”陈伤跪趴在床上,被浑身酒气的父亲按着如同狗一样干得仰头尖叫。
陈伤终于吃不消尖叫着晕了过去,而喝多了的陈远也并没有发现陈伤已经被干得肿起老高的菊穴,和一身新鲜的痕迹。
“小骚货,真不经肏!”陈远骂了句,捞起陈伤的腿就又插了进去,然后顶得陈伤一耸一耸地陷进被子里。
陈远看到陈伤被干得红肿得不寻常的菊穴和被咬出血的乳头时,有一瞬间疑惑,可看着自己还插在陈伤菊穴里的阳具,就打消了疑惑,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把陈伤肏成那样的。
那之后陈伤的菊穴被插入得更加频繁了,不仅是陈远还有那几个小混混。
陈远依旧每天奸淫着自己的儿子,可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每隔几天就会背着自己,以上晚课的名义到小巷子里被其他男人骑在身下轮着干。
陈伤不敢反抗父亲,因为害怕被抛弃,更不敢反抗小混混,因为他们拍了太多自己被轮奸的照片,只要有一张流出去,他也就没脸再见人了,父亲也一定会抛弃他。
小混混们尽情享用着这具少年的身体,他们用阳具将陈伤调教得更加淫荡,看着这个少年对他们越来越顺从。
半年的时间,陈伤完全习惯了被混混们轮奸,几乎每个星期,混混们就会给他发一次消息,他们轮奸他的场地也从小巷子到了混混们的家,然后是草丛,野地,甚至是桥洞下。
虫鸟齐鸣,陈伤却被扑倒在草地上,掰着臀瓣被男人们的阳具不断插入。江水滔滔,陈伤却被几个混混按在桥洞的墙壁上干得高声尖叫。
甚至因为被长期地轮奸,陈伤虽然理智上觉得不对,可身体却已经不简单满足于父亲一个人的操弄。
陈远卖力在陈伤的菊穴里操干,陈伤抓着枕头呻吟,心下却总觉得不够。
“啊~哈啊啊啊啊~爸爸~啊~爸爸~大鸡巴~啊~再重点~啊~干死我~啊~啊再干我~啊~~好舒服~啊~啊~大鸡巴插得好棒~~”陈伤意识迷糊地大喊,下意识喊出被混混们轮奸时的话。
陈远疑心越来越重,于是终于发现了陈伤被别人奸淫的事。
“哈啊~爸爸~爸爸轻点~~啊~轻点干小穴~哼嗯~嗯~”陈伤被混混们轮奸时却叫出了被陈远操弄时的话,混混们以为陈伤是玩什么情趣py,根本没在意,还纷纷感叹陈伤的骚浪。
而不远处的陈远却脸和头上一样绿了,难怪总觉得陈伤变得更加淫荡了,原来不仅是在家里被干,在外面还被这么多人干。
陈远愤怒地想要冲过去杀了陈伤,他再次想起了被背叛的痛,可当他看到陈伤沉迷于欲望的脸时,却停住了脚步。
或许,有更有趣的方法惩罚这个浪货。
陈远躲在小巷的拐角处,看着陈伤赤裸地跪在地上被插着屁股操干着爬向另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