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些小鸡巴怎么满足得了你这个骚货,起码得两根吧。”男人笑着说起来,抱着陈伤坐下,以自下而上的姿势抱着他操干。
陈伤摇头,扶着座椅扭着腰淫叫,男人指挥司机开车,陈伤也浪叫得更加大声。而男人也笑了起来,仿佛有了更加有趣的玩法。
“回来了?今天又是骑着哪个叔叔的鸡巴回来的?”陈远看着开门进来的陈伤,衣服皱皱巴巴的,唇角绯红,就知道他肯定又是给人操了一路。
“杨…杨叔叔。”陈伤老实回答,乖巧地放下钥匙和书包,脱下校服外套和裤子,里面的短袖胸部早已被剪坏,而下半身更是被贞操带束缚着,臀瓣红肿着。
“爸爸,请爸爸给小母狗检查作业。”陈伤熟练地跪到地上,将衣服撩起来叼住,扭着屁股朝着陈远爬过去。
陈远看着陈伤朝自己爬过来,那张稚嫩的脸越来越熟悉,内心变态的仇恨感再次升了起来。
“骚货!”陈远一脚踢翻陈伤,然后踩住他被束缚了一天的性器“怎么?没被干够吗?居然还硬成这样。”
“哈啊~不~啊~爸爸~小母狗吃够了,杨叔叔和他的司机叔叔保镖叔叔都给小母狗吃过肉棒了。”陈伤颤抖着声音说道。
那个男人接他上了车就开始干他的屁眼,干到中途因为其他事离开了,就吩咐司机送他回家,于是他又被交给司机和保镖操干。
陈伤一直到家门口的楼下,屁股才空了下来,可是不过一分钟,等司机穿好了裤子,就抓着他穿上了堵住阳具和插着菊穴的贞操裤。
这是陈远和几个男人共同商量好的,他们要让陈伤的屁眼随时都被打开着,要让他时刻被欲望支配,却不满足于欲望,于是将他的性器禁锢了起来。
陈远笑了笑,他开始允许其他陌生男人来操弄陈伤,是因为想让他彻底变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可如今,陈伤虽然变得完全听话,他却总觉得这张纸脏了,不免的也就失去了些许乐趣。
从前留着陈伤还是有疼爱的,如今却只剩下欲望和羞辱。
“贱货,还真是谁的鸡巴都吃得下去。是不是公狗都可以操你啊?”陈远俯身捏着陈伤的阳具嘲讽道,随后将抵着他菊穴的地方又推了推。
“哼啊啊~~是~啊~公狗也可以操小母狗~啊~爸爸~只要爸爸允许~啊~谁都可以操小母狗~哈啊~爸爸~别~里面~好多牛奶~啊~求求爸爸~让~让小母狗放出来~”陈伤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三个男人的精液全都留在了陈伤的肚子里,陈远的举动让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可他不敢反抗,只能求饶。
陈远笑得更加癫狂,他拿起剪刀剪开了贞操裤,将插在陈伤屁股里的部分也拉了出来。
“哈啊啊啊~~~好多~啊~牛奶都流出来了~”陈远剧烈地抖着腰呻吟道,因为他高潮了,在没有任何抽插的情况下,紧靠精液的流动他菊穴高潮了,他现在已经敏感到这样了。
“那明天老子就让公狗来操操你这骚穴吧。”陈远笑着说道。
陈伤却愣住了,他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恐惧地望着陈远,他以为爸爸只是羞辱他而已,如今这么认真的语气却让他感到害怕。
“啊~爸爸~小母狗只要爸爸和叔叔们插骚穴~爸爸~爸爸不要让骚穴给公狗插。”陈伤讨好地去舔陈远的手,却被陈远一把推开。
“真是不听话,一条母狗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陈远骂道,将陈伤推翻就抓着双腿插进他的菊穴,仇恨般用力抽插起来。
陈伤痛得直叫,却只能撅着屁股趴住被干得在地上不断摩擦,也完全止不住地淫叫。
“啊啊啊~~好深~啊~爸爸~小母狗错了~啊~啊~轻点~嗯啊~啊~啊~骚穴要坏了~啊~爸爸~爸爸~~”陈伤被按在地上干得直求饶。
陈远发狠般在陈伤的菊穴里冲撞,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陈伤的臀瓣上,臀瓣被撞得如同熟透的蜜桃,而那朵盛开的菊花更是被捣得媚肉横翻。
“爸爸~啊~爸爸的大肉棒好厉害~啊~啊啊啊~~太重了~哈啊~爸爸插得太重了~嗯啊~爸爸~哼嗯~嗯~爸啊啊啊~~”
陈伤抓着地毯呻吟着,身体明明很痛,却觉得异常愉悦,这副身体早已经完全不属于他了,男人们已经让他的一切感知能力都变成了快感。
日常的性事结束,陈伤也早已被操得神志不清,直到感受到陈远完全射进他的菊穴里,他才乖乖地从陈远身上起来,然后舔干净父亲的阳具。
“请~请爸爸给小母狗戴上项圈。”陈伤叼着皮质项圈爬到床边,跪坐在刚刚洗了澡的陈远面前。
陈远看着这个依旧稚嫩的少年,心下一阵感慨,不愧是贱货的儿子,跟他一样一直长不大,明明差不多该成年了,居然还是一副少年模样。
“小母狗,明天就十八岁了,爸爸送你个礼物怎么样?”陈远笑着捏住陈远的下巴,将项圈给他戴上,然后假装不小心碰到了电流开关。
项圈是特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