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伤的性器威胁他“又不听话了是不是?你想被流浪汉大叔干烂屁股是吧?”
“不…我不想…”陈伤哭着摇摇头,随后望着何愈努力张开双腿抬起下半身,打开自己的无法闭合的菊穴。
“小鱼哥,求你用大肉棒插死小骚货吧。”陈伤咬了咬牙才说出这句话。
而这句话却让何愈眉头一紧,他瞪大了双眼望着陈伤的脸“你说什么?你喊我什么?”
陈伤情绪彻底崩溃,他也不想在这种场合去让何愈认出他,可是他却忍不住。
其实在之前,陈伤就已经认出了何愈,毕竟那是他幼时唯一的朋友,那个时候他还有个和谐幸福的家,何愈就是他邻居家的发小哥哥。
可是在母亲失踪的前一年,何愈一家就搬走了,那个时候他就经常追着何愈喊他小鱼哥。
陈伤本来已经把他完全遗忘了,因为他没想过会再遇到,可是现在他却在这样场景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这里和他相认。
“你是陈伤?”何愈推开几个男人,摸着陈伤的脸着急的询问“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成了这样?”
“何哥,你怎么知道小骚货的名字。”其他男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一旁不识趣地询问。
何愈想起记忆中那张笑眯眯的可爱模样,再看看面前这个浑身布满精液的瘦弱身躯,顿时难以接受,邻居家的小伤弟弟是个腼腆内敛的乖巧孩子,怎么被弄成这副样子,他直接一脚踹开围过来的男人。
“何哥,你干什么?你要操这骚货就操吧,打我们干啥啊?”被踢开的男人有些恼怒,却不敢动手,只能嘟哝着。
“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何愈冷冷地吼道,几个人还在面面相觑,何愈已经抄起酒瓶砸向他们。
几个人连忙提着裤子,抱着衣服推搡着出包厢,只有林寒还有些迟钝,他看向陈伤。
陈伤闭着眼睛流泪,不敢再看何愈一眼,同时也有些后悔让何愈认出了他。
“走啊,你还看什么。就让那骚货好好伺候何哥,你放心吧,何哥比我们会玩,不会给你玩死的。”另一个男人拉着林寒拖出包厢,随之过去的是一个摔碎的酒瓶。
包厢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陈伤小声啜泣的声音和何愈愤怒的喘气声。
“他们都肏过你了?”何愈低声问道“你觉得爽吗?”
陈伤抽泣着没说话,他想说他不是自愿的,他不爽,可是身体反应却明显在否认这一切,今天穿上那些来到这里被人轮奸,他从来都不是自愿的,可他确实来了,他在他们的身下被肏得淫叫高潮了。
“说话啊,我认识的陈伤不是这么淫荡的人。”何愈双手轰地撑在陈伤的身体两边,把陈伤吓得一抖。
“他们把我肏得很爽,我…”陈伤颤抖着声音说,他故意把自己说得下贱不堪,可还没说完就被何愈一把掐住了。
“陈伤,你好好说,你说你是被迫的,你不爽,你是被他们逼的。”何愈掐着陈伤颤声说道。
“我…我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陈伤了…”陈伤涨红了脸,哭着说道。他清楚的听到了何愈说他脏,他也没有脸再跟他相认了。
何愈还想说什么,却发现陈伤已经晕了过去。
“嗯~嗯啊~~”陈伤皱着眉头发出呻吟,菊穴被人抠挖的感觉让他想要夹住双腿,可却被人狠狠地掰开,陈伤被疼痛惊醒,以为自己又要被侵犯了“啊~~不要……”
纯白的天花板让陈伤愣住了,如此干净整洁的空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十六岁被父亲侵犯开始,他就成了没有房间没有床的性奴,然后被混混轮奸,被父亲的朋友调教,被狼狗干,当赌场的壁屄,再成为室友的肉便器。
除了那短暂的两个月,他从来没有一次醒来是这样干净整洁的环境。
“别动,你受伤了,我在给你上药。”何愈冷冷的说道,按住陈伤的腿,继续掰开他的菊穴,将手指插了进去。
“不…不用。”陈伤一听顿时鼻子酸了,这些年来,那些男人除了给他上春药媚药和让菊穴松软紧致的药,从来不会给他上治伤的药。
“陈伤,不要惹我生气。”何愈冷冷的说着,手上的力道也更大了些猛然插进陈伤的菊穴“你想被绑起来吗?”
陈伤痛得惊叫一声,随后连忙闭嘴,可是尴尬的事还是发生了。
陈伤湿了,菊穴分泌出肠液,将何愈的手指打湿得亮晶晶的“嗯~哈嗯~不要~不要再弄了~”
“这就开始发骚了,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摸你,你就能发骚啊。”何愈心里憋了一股火,说出来的话字字藏刀,每一个字都让陈伤又难堪又痛苦。
陈伤紧咬着下唇,却一动也不敢动,这么多年来的欺压和侵犯,早已经让陈伤失去反抗与挣扎的勇气。
好不容易挨过了上药,陈伤才被允许躺了回去,可是下半身早已经湿漉漉的,性器也已经抬头,可这次不同于以往,他可以随意勃起了。
陈伤惊讶地摸向下身,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