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好舒服~啊~小鱼~哥哥~啊~插得小伤好舒服~啊啊~~”陈伤听着那熟悉的称呼,顿时眼泪流得更凶了。
这些年来,那些男人只会叫他骚货母狗婊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操着他喊他的名字。
夕阳的余光打在墙上,房间里,两具身体热烈的交缠着,陈伤被何愈按在窗边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这具日思夜想的身体。
“哼嗯~嗯啊~啊~慢点~小鱼哥哥~啊啊~好~好刺激~啊~好舒服~”陈伤抓着窗框,一下又一下地探出头,目光望着楼下盛开的一院子杜鹃花,记忆仿佛回到十年前。
陈伤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着何愈去一片杜鹃花海,但是何愈走后,杜鹃花被铲掉了,妈妈抛弃他离开了,他也被爸爸关进了狗棚,然后就是无尽的深渊。
陈伤突然失声哭了起来,欢愉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哽咽声,每被顶撞一下,陈伤的抖着低声哼哼,明显的哭腔让何愈回过神来。
“怎么了?是不是操疼了?”何愈俯身贴在陈伤耳边询问,身下力道却是半点没减。
陈伤不说话只是抓着栏杆晃动着身体哭。
何愈听着陈伤的哭声顿时性致也少了些许,他退出性器,一把将陈伤抱起回到房间里,将人放到床上。
“是我的错,你还伤着,我不该这么急躁。”何愈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陈伤拉住了手。
“何愈,你真的不嫌我脏吗?”陈伤望着何愈问道,他知道无论怎样的回答都不会改变自己肮脏的事实,但是还是想听这个人骗骗他。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相信不是你的错。”何愈也看着陈伤认真的回答“我相信我认识的陈伤灵魂永远是干净单纯的。”
陈伤愣了一下捂住了脸大声哭了起来,哭得全身都在抖,何愈不知所措,但根据陈伤勾引他之前所说的,他已经猜到了大半,陈伤成了现在这样,必定是他父亲的原因。
何愈准备起身拉过被子给陈伤盖上,却被陈伤拉住了手,他睁开打湿了睫毛的眸子,目光中多了些许光芒。
“何愈,既然如此我有必要告诉你,16岁的时候我就被我的爸爸陈远强奸了,然后每天都被他按在床上操,17岁那年,在学校的后街,我遇到了四个小混混,他们威胁轮奸了我半年,然后是爸爸的朋友,四个中年男人,他们将我调教成了最下贱的娼妇,他们甚至把我关进狗笼让公狗肏,把我送进地下赌场做不要钱的公共厕所,那一个月每天都有数不尽的男人插进我的屁股。在我以为离开那里就能逃脱的时候,我的室友林寒又用偷拍的视频威胁我成为他的免费性奴,接着被所有室友下药睡奸,我再次成为一条只知道吃鸡巴摇屁股的母狗,被他们肆意的玩弄,甚至送给陌生人也就是你的朋友玩弄,现在我早就不知道这里被多少人操弄过了,即使这样,你还是不嫌我脏吗?”陈伤平静地讲述着自己前半生的遭遇。
陈伤的一字一句都落进何愈的耳朵里,而每一个字都让何愈青筋暴起,他听着这段话握着的拳头越来越紧,听陈伤讲完的时候,他已经快要把被单撕碎。
何愈气得双眼通红,他简直难以想象陈伤这些年的遭遇,他想到那些男人不断强迫陈伤的场景,就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杀光。
而何愈却也庆幸,庆幸陈伤还能这么坚韧的活着,活着和自己重逢,才有杀了那些人的可能。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何愈强忍着情绪向陈伤道歉,他也痛恨自己的不信任,他竟以为陈伤是自愿的。
“不用道歉,何愈,这些年我没过过人的日子,我只想知道事到如今你真的不嫌脏,还愿意触碰这具腐败的身体吗?”陈伤望着何愈再次询问,他打开自己的双腿,将还没合上的菊穴展现在何愈面前。
“你真的还愿意跟我相处,还愿意插这个肮脏无比的下贱洞穴吗?”陈伤张着腿问道。
何愈的回答也很简单,他俯身吻住了陈伤的唇,在陈伤还在疑惑的时候,却感到自己空虚的菊穴再次被插入填满了,如同自己早已空洞的心一样。
“我的小伤不脏,是我来晚了,我会帮你报仇。”何愈冷声说着,抱着陈伤再次抽插起来,陈伤也终于主动抱住了何愈,完全的打开自己任由对方闯进来。
何愈抱着陈伤疯狂地抽插着那个洞穴,他想着陈伤被那些男人操弄的样子,就不由得想插得更深更快,想把那些痕迹都覆盖掉。
“啊啊啊~~太快了~啊~操到骚点了~啊~轻点~求求你~~不要~哈啊啊~”陈伤搂着何愈的脖子,任由他那硬挺的性器不断冲进自己的身体,他虽嘴上求饶,双腿却是主动夹住了何愈的腰。
“我的,都是我的……”何愈耸动着公狗腰,嘴里念念有词,看着陈伤张着的嘴角流着口水,加上陈伤刚刚哭红的眼睛和鼻头,何愈顿时就更失控了。
“啊嗯嗯嗯~~唔不~唔嗯~嗯~”陈伤感受到菊穴中的性器居然还在试图闯得更深,不受控制的快感袭来,他恐惧地想要挣脱,却被何愈掐着下巴深深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