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的每一个位置,尤其是那小小的乳头,然后是陈伤的性器。
“啊~不~不要~老公~嗯啊~好痒~”陈伤扭着腰呻吟,随后就感觉到何愈的舌头又移动了位置。
“啊啊啊~不要~脏~哈啊~不要舔那里~”陈伤看着抬起自己下半身舔着自己菊穴的何愈,羞耻地挣扎起来,他伸出手想要推开何愈,却被何愈闯进去的舌头刺激得没了力气。
陈伤舒服极了,却觉得何愈不该这样,他那里被好多人插过,太脏了,他愧对于何愈这样对他。
“啊~啊~老公~老公不要舔小穴~啊脏~脏~”陈伤摇着头扭着腰喊道,可菊穴却湿透了,不断分泌的肠液让何愈笑了起来。
“宝贝儿,你好骚啊,骚水都流老公脸上了~”何愈抬起头说着,将自己又硬挺的性器插进了那个小洞“我的宝贝儿才不脏,里里外外都流着我的水,宝贝儿怎么会脏呢。”
“呵呵~老公~老公你真好~老公~你干死我吧~啊~老公~啊啊啊~~”陈伤笑着呻吟,也算是彻底敞开了心扉,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对方。
而林寒三个人那边就没那么温馨了,李茂终于被干得骂不出声了,因为他的嘴也被男人的阳具堵住了,他试图咬,性器却被卡得又紧又疼,根本不敢用力。
王文乖了许多,不吵不叫了,只是被干得发出呜咽声,菊穴间挂满了精液。
林寒是最傲气的一个,大腿上鲜血还在流,却还不死心,还在挣扎拒绝,换来当然就是最猛烈的操弄和最密集的轮奸。
何愈抱着陈伤离开密室的时候,三个人才被放开了,却没有力气再反抗,被男人和机器团团围住。
“接下来应该去见见你的那群叔叔和那个畜生爸爸了。”何愈将昏睡过去的陈伤放在干净的床上亲了亲额头。
陈伤打开门,再次回到了记忆中的那个家,房间里的摆设如旧,一切都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同时闯进记忆里的还有他被按在那些家具上轮奸的画面。
“啊~不要~啊~轻点~求求叔叔轻点肏~哈啊~我不行~呜呜~”求饶的声音从陈远的房间里传出来,一声又一声的敲击着陈伤的心。
这熟悉的场景让陈伤本能地感到害怕,他退了一步,想要退出家门,却被何愈拉住了胳膊,笑着朝他点了点头,见陈伤还有些不安,于是捧着他的脸亲了亲。
“唔嗯~嗯~唔~”陈伤突然被何愈抱着深吻,也连忙抱住了他,两人难舍难分地移到了沙发上。
“宝贝儿,不要害怕,我们这一次回来是要找你的爸爸解决问题的。”何愈安抚着陈伤的情绪。
陈伤点了点头,起身推开何愈就往陈远的房间走,他拧动门把手,映入眼帘的就是太过熟悉的一幕。
稚嫩的少年赤裸着身体,双手被捆在了床头,他靠在床头双腿大张,眼睛都哭红了,嘴里却发出呻吟,再看他的身上,正是自己那已经步入中年微微发福的父亲陈远。
陈远掰着少年的腿根,掐着少年的腰,将那紫黑的阳具不断地捅进少年可怜的菊穴,少年只能被迫吞入那可怕的性器,然后哭叫。
这一幕不就是当年的陈伤被陈远强迫的日常,再看被陈远强奸的少年,居然和自己还有几分相似。
陈伤顿时又怕又怒,他不明白陈远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遗忘自己,为什么又要强迫跟自己相似的人。
“嗯啊~救我~啊~哥哥~救救我~哼啊啊啊~~”面对着陈伤的少年看到了陈伤进来,突然哭着向陈伤求救。
陈远这才回头看向陈伤,那冷漠又犀利的目光瞬间让陈伤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于是下意识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哟!小骚货回来了。”陈远厌恶地说了一句,然后给了少年一耳光“还没学乖是吗?这个贱骨头哥哥当年可比你听话多了,肏了几次不仅愿意给叔叔肏,还给叔叔的朋友肏,还给公狗肏,你一个黑市买回来的贱货,放了你又能去哪?还不如乖乖给叔叔吃鸡巴。”
陈伤听着陈远羞辱自己贬低自己来给少年洗脑,就想起了当年陈远给自己灌输的想法,他看向哭着摇头的少年,看着他被父亲强奸到红肿流水的小穴。
少年不是像自己,而就是自己,陈伤突然就没了恐惧只有怒火,他抄起书桌边的木凳走向陈远。
“嘭——”“啊——”凳子碎裂的声音和少年的尖叫声中止了这场淫乱的性事。
陈远捂着脑袋不可思议地抬头望向陈伤,头上的血流满了全脸,加上那恶毒的目光,陈伤恐惧地退开了。
“妈的,你这个贱货想造反吗!”陈远捂着脑袋摇摇晃晃地爬起来,逼近陈伤吼着,
陈伤后退几步,被陈远逼得退无可退,于是抓住门把手想要开门逃开,门却主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何愈。
何愈把陈伤拉到怀里,一脚踢飞陈远,陈远轰然倒地,终于晕了过去。
床上的少年突然放声大哭,他夹住双腿,试图不让两人看到他腿间的淫乱,却无济于事。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