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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年份的酒,他不沾这些东西,弄不清酒庄与品类。

床身因他身体的倾轧而陷落着。

季佳泽的T恤领口因为他的俯身对宋婵门户大敞,她在难舍的情意中半睁着眼看见他生得性感的锁骨、半截紧绷分明的腹肌,以及那两份时隐时现的红意。

她夹紧了腿,扭扭捏捏地想要通过夹逼而达到止渴的目的,她突然口干舌燥起来。莫不如说,她一直都对着季佳泽有着强烈的渴欲。

在季佳泽舔舐她的脖侧动脉的时候,好像全身神经触梢都通感了一般,她几乎尖叫出来,就像是季佳泽正在舔她的全身全体,又或是暗夜中扶着棺木而出来汲取她生命的血族少爷。

我不行了季佳泽哈啊别舔了。她眼角溢出了泪,话语几乎在呻吟中成型。

不急。他徐徐图之,衔住她的乳晕,然后像矗立城堡一般用舌面往上勾,最终舔出一个圆圆饱胀的宫殿出来。

他总是对她很耐心,就像他会练习一个转身千次百次那样。

他知道她的身体很敏感,就像一个到了充气阈值的气球,稍稍一舔就能瞬间剥开外皮,里面的汁水横溢,才发现这是一只羞羞答答滴着水的熟桃,罩在一层装模作样的塑料包装里,不知道散发出多少次过量的乙烯试图让自己高潮。

她催熟自己,任由他揭开礼物的包装,把最丰腴、最肥沃的美好部分呈现给他,他按在上面屠戮,吃得啧啧有声,像是迭起的掌声鼓动,告诉她他的爱不释手正是因为她的鲜甜可口。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他的手指一抚上她的阴阜上便开始作响,宋婵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么色情,流出来的水就像自己对自身色欲本性的精神鞭笞。

她此时竟有些害怕,害怕季佳泽会恶劣地说她骚水怎么会流得这么欢,到底是在哪些日日夜夜里想着被他压在身下承欢。

但他并没有,甚至在找能让她感到更加欢愉的一粒,在此之前宋婵自慰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找到这一点,她本想出声提醒他自己大概没有所谓敏感之处时,一阵颤抖激灵了她一身。

她被物理意义上地拿捏住了。

并且欲仙欲死,差点因为这一下的触碰泄了身。

差点当了秒女,这份羞愤迅速上头,让宋婵涨红了脸,她半天在啼啭吟哦中憋出一句:快点进来吧。没有带主语,是快点而不是快一点,所有的一切都足见她的心急,季佳泽体会到了,脸往下移,把她的双腿分开就准备往上舔。

宋婵和他急眼,忙把腿合拢,却不想夹住了他的头,她又惊又恼:不准舔那里。

季佳泽艰难地把头从她的双腿里抬起来,不解地歪着头看着她,眼里只有满满的疑惑。

宋婵觉得自己快要发烧了,脸烫得惊人,假装镇定地解释道:我还没做好这个准备,今天不来这个。

季佳泽还在回味刚刚看到的图景,想起王维的那句花木深云云,性器已然发胀,低头看,已经把裤子撑出一个罪恶的弧度,他松开裤腰,撑起身来找她要避孕套。

没有买那个,你直接进来。宋婵在这种时候就会表现出对他十足的慷慨,不让指奸不让口,但是请君无套操逼。

季佳泽怕身下的这个宝贝之后还会说出请君内射这种话出来。她有这个本事,他也有理由相信。

于是干脆拿被子把她一盖,没好气地说不做了,说着就准备去浴室重新冲个澡。

宋婵不干了,颇有一番赴死的厚脸皮和勇气,把被子套在季佳泽头上,就去扒他裤子。她内裤里一堆泛滥的黏腻,怎么允许他摆手掌柜说不做就不做,她不允许。

睡裤松垮,被轻易扯掉在她认为的情理之中,但她扒裤心切,一紧张把内裤也给拽了下来,一根挺翘的性器弹出一个流畅的弧度,就像个定时触碰炸弹一样扔在她眼前。

季佳泽一阵闷哼,把她重新打进情欲的海滩里继续被席卷。

她举着她入口的钥匙,膝行往他的凶器上凑。

季佳泽把那床蚕丝被扔下床,手抵住宋婵的肩膀不让她再往前靠,他这个时候又会慢条斯理地和她讲道理了。

她想反驳,可宋婵的话被他淡红的眼角给堵在嘴里了,他慢吞吞地大喘气,眼底一片湿淋淋的热气与欲,然后哑着声音对着宋婵说:那你就给我生个宝宝。说这话颇有几分赌气的意味在里面。

因为说完他就脸红了,红意与羞赧一直蔓延到耳后。

她还没来得及兴奋地回答好,季佳泽就把她推倒在床上,用手抵住她的膝窝,滚烫硬挺的阴茎对准湿热的洞口,狠戾地直插了进去。

人是怎么死的,要怪就怪宋婵不识好歹、不理好意。

他的性器插进穴里,就像插进了灌满蜜水的花壶,花壶通满灵性,缠着他的器具不停地吸吮、收缩,就像在尝试着吞噬裹挟掉他的一切欲望。

宋婵被突然的插入吓了一跳,双腿缠住他的腰就喘出了声。

季佳泽之前听过有关性爱的讨论,有人问为什么做爱是【插入】而不是【吞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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