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4妙不可言(齐线)h  山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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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叻,剩下细枝末节,等我返上海,再睇下边度要补。”

她像是闲聊般提起,“b组嗰边进度都唔错,照呢个速度,最多一个月,就可以杀青。”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点工作即将顺利收尾的例行公事感。床事与剧本,工作与情欲,谈论一件与此刻温存毫不相干的事情,本就是她们的常态。

事实上,霍一确实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与joyce的这段关系,起始于《玄都》剧本的吸引,发酵于片场日复一日的近距离接触,爆发于那次失控的亲吻。它充满了戏剧性的张力、智识上的碰撞以及肉体上令人惊叹的合拍。

然而,霍一内心深处始终清醒地知道,这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特定情境下的催化。她是编剧,深谙故事总有起承转合,高潮之后便是落幕。这数月来的极致体验,从精神到肉体,几乎探索了所有能想象到的边界,一种饱足感甚至倦怠感悄然滋生。对于杀青之后,这段关系自然走向终点,她并无异议,甚至认为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收梢。

然而,躺在旁边的齐雁声,却在听到“杀青”二字时,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一个月这么快么?

这个念头无声地划过心底,带来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极细微的滞涩感。她闭上眼,脑海中闪过的却不是拍摄场面,而是这些时日与霍一相处的碎片:讨论剧本时对方灼灼发亮的眼神,偶尔被她纠正粤语发音时那强自镇定的懊恼,在酒店房间里一次次近乎疯狂的纠缠,以及事后如同此刻这般,如同共犯的依靠休憩。

她的人生轨迹,在五十多岁这一年,因为一个年轻她二十多岁的女孩,骤然偏离了既有的、平稳甚至可预见的轨道。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褪去“齐雁声”的光环与枷锁,仅仅作为“joyce”,在一个几乎可以做她女儿的年轻人身下,承欢呻吟,探索着身体前所未有的快乐极限。

简直荒唐不堪,若在以往,有人告诉她会有这样一段经历历,她定会觉得是无稽之谈。

可偏偏发生了。而且,感觉并不坏。

那种挣脱了年龄、身份、世俗眼光束缚的纯粹快感,那种在智力与肉体上同时被挑战、被满足的新奇体验,像一剂强效的毒药,令人沉迷。霍一身上有种混合着天真与残忍、冷静与狂热的气质,恰怡精准地击中了她内心某个连自己都未曾清晰认知的隐秘角落。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清醒的,是这段关系里更年长、更理智、更能掌控局面的那一个。她享受着霍一的迷恋与带来的激情,也坦然接受着这段关系必然的短暂性。她以为自己是船过无痕。

可当结束的时限被明确提及,一种极细微、极浅淡的不舍,还是如同水底的暗礁,悄然浮出了水面。

她极轻、极浅地叹了一声,那叹息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

“系啊就快结束咗。”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事后的沙哑,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一句无意识的呢喃。她顿了顿,仿佛斟酌了一下词句,才继续开口,语气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自嘲与坦然的回味,“活到五十几,都系第一次咁放纵自己。感觉倒系妙不可言。”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甚至带着她一贯的、仿佛谈论天气般的从容语调。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句承认背后,藏着多少惊心动魄的自我颠覆。

她并非没有欲望,只是常年恪守的艺德、社会对女性尤其是年长女性的规训、以及爱惜羽毛的本能,让她将那些躁动的因子深深压抑。偏偏霍一用那种不容拒绝的、近乎野蛮的方式,撬开了她严丝合缝的外壳。

霍一闻言,抚摸她手臂的动作微微一顿。她低头看向怀里的人,齐雁声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神情平静,甚至称得上恬淡,仿佛刚才那句带着巨大信息量的话只是随ロ一提。

这反应有些出乎霍一的意料。她本以为会听到更官方的回应,比如“合作很愉快”之类,或者干脆默契地不再深谈。毕竟,她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心照不宣地划定在剧组期间的范围内。这句近乎坦承享受的感叹,隐隐触碰到了那条未言明的界线。

一种微妙的探究欲在霍一心中升起。她故意尖轻轻刮过joyce的上臂内侧,那里皮肤细腻,极为敏感。

“哦?第一次?咁我岂不是罪魁祸首?”

她的语气带着点戏谑,又藏着不易察觉的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成功带坏了最守规矩的优等生。

齐雁声睁开眼,斜睨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舞台上的凛然正气,也没有了人前的八面玲珑,只剩下情欲洗礼后的慵懒和一丝被年轻人调侃后的无奈嗔怪。

“唔通霍编剧觉得,我平时都系咁狂放不羁?”她刻意用了两个文绉绉的词,试图找回一点场子。

“咁又唔系。”霍一从善如流地摇头,嘴角却噙着笑,“齐老师德高望重,形象都几正面,我都有眼睇嘅。”

她说着“形象正面”,手指却不安分地缓缓下滑,掠过腰侧,有意无意地滑向腿根,“我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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