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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他心里想的大概是——这个怪人,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早知道说什么也别载他这一趟了!上帝保佑!

触手大体已经被我从身上剥离了,衣服上有一些白色的痕迹,是干竭的触手的粘液,闻着也有怪味,让我联想到精斑。

竟是连这点体面都维持不住了。

我站立起来,向他们致以抱歉的微笑,我说“没有大碍,我先回去了,非常抱歉给二位带来麻烦。”然后拎起我的手提箱。

“带走这个畜牲!”苍老又带着中气的声音,属于老塞姆。

我回头看着甲板上那一大团触手,瞧着它不知道怎么办。无论出于心理或生理,我都不想再碰它一下,但我若不处理,老塞姆也不会就这么放我离开,这可是个怪物!我只好又快步走回去,拎起几根触手,想把它扔到河里——又是那种冰冷粘腻的感觉!我拎起的几根触手又缠上了我的胳膊,我根本没法把它扔掉。我只好一转步伐,就那么半拖半拉的带着怪物做势要离开。老塞姆瞧着我,我尴尬的笑笑:“回去烤了这怪物,以报今日之仇哈哈”。

驾驶员脸上的表情更怪异了,我只好低着头尽量快的离开船。我当然知道哪个正常人会把这种有威胁的怪物带回去还说要烤来吃了,但我实在是不想再节外生枝了。哪怕我不信教,也要说上一句“上帝!让我先好好的回家吧!”

我敢说,我想回家的心从来没那么迫切,从码头到我所住的小区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又没有方便的代步工具,我只能一路上接受来往的行人对我投来的怪异的眼光。哪怕我从前经历过的狼狈时刻并不在少数,但那时大家都一样,现在看着街上衣衫整洁的人们,第一次那么想回到往常在街上浑浑噩噩的样子。

胳膊上的触手缠的更紧了,可能是由于我正在快速的行走所以还没有缠到别的部位。我避免同侧的腿和另一只手与它接触,撑着这重量又加快了步伐。

好在是,天快黑了。

我发誓,我认真的想过要不要把这团东西扔在街上的某个角落。

傍晚的一点凉风吹到我溅到海水尚未干的汗衫上,终于让我清醒的思考现状。身为一个30多岁的男性,一个有正常性经验的男性,我合理认为触手的行为不正常。

它的意图、它特别关照的部位……像前戏。

幸好最糟糕的还会发生,不然我可真的没法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我苦笑的想。

但最后由于我没有办法现在就把这团东西从身上拔下来,或许还有一点社会公德心?我选择就这么带着它回家。

我现在住在离运河不远的独栋小别墅。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很幸运,经历了战火依然完好无损,仅仅增加了一点灰尘,就像我。

一样的格格不入。

四周的房子都是联排的复式公寓,在战后建的。

前段时间我是动了把它卖掉的心的,因为我不是说了,想到乡下过完我余下的人生。可是我实在是个太恋旧的人,没办法就这么轻易的将过去割舍掉,于是我现在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说是独栋别墅,其实并不大,两个小层加一个阁楼,一楼就只有餐厅客厅和厨房。采光也并不好,阳光大多都被政府后来建的公寓楼挡住了。所以房门后一如是既往的晦暗,可我却长长呼了口气,使着剩下的一点力气把触手拖到厨房。

“你马上就要被我处理了,畜牲。”我使命扒着贴在我前胸后背和大腿上的软体动物,见成效甚微,只能低头狠狠的对它说。

然后我就发现我皮肤上的的粘液越来越多。老天,它都是失水这么久了,还在我身上浪费粘液啊。我现在是真的很冲上楼泡个澡。这充满腥味的液体让人感觉太不适了。

但这触手的动作和下午出如一策,可我渐渐的感到失力。从我昏迷醒来到现在本就是凭借着一点男人的意志力撑到现在,哪还有力气再和它搏斗。

越来越多滑腻的触手伸进了我粘液已经干涸的衣服,并随着我的肢干缠绕而上,又在我向来忽视的乳头上缠绕。

那是一根特别特别细的小触手,我低着头,震惊地发现它的末端竟然试图向我那没有任何功能的乳孔钻进去。

我长久波澜不惊的心在这一刻惊慌失措,我都震惊于我还能压榨出一点力气挣扎起来。可是随着我动作幅度的加大,一根尤其粗壮的吸附在我屁股上的触手不顾我肛门的紧闭就直直捅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还有羞耻和愤怒。我确信我不是同性恋,在年少时自恃本钱粗大,所以根本没法接受只是用作排泄的地方被这种性器的类似物侵犯。

在我近乎崩溃的时候我感到了胸口的刺痛,刚才的小触手的末端果然已经刺入了乳孔,并试图向内侵入,和后面的那根一样。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适,那怪物又开始分泌粘液,在我的体内。虽然止不住的恶心,但疼痛减轻不少。

然后在我的体内浅浅的抽插起来。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野,我觉得我应该崩溃,但心里又莫名其妙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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